“有何用處?”上官重之問道。
薑遠道:“自是殺敵!”
“胡鬨!”上官重之還未說話,一名滿臉絡腮胡,身材魁梧的武將指著薑遠怒斥:“我溫某曆經沙場十餘年,經戰陣不下百場,從未聽說過屎尿能殺敵的!”
“你沒見過聽過的東西多了去了!”薑遠原本心裡就壓著一股無名火,見有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胡鬨,當下便爆發了。
“你有什麼資格貿然評判我這就是胡鬨?!”薑遠冷聲道:“溫將軍,我承認你資格比我老,那又如何?!”
“你在這戰場上摸爬滾打十餘年,難道就學會了因循守舊?屎尿怎不能殺敵?你見過還是用過?!”
“你連見都沒見過就盲目否定,簡直是軍中的恥辱!彆以為你資曆老就可以隨意指責彆人胡鬨!我薑遠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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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彆人隻說了一句,薑遠便一連串的喝罵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
一步一句,加上薑遠那凝固滿臉的血漬,更顯猙獰,逼得溫啟言連連後退。
薑遠平日在軍帳議事,能低調就低調,能不吭聲就不吭聲,何時像這般咄咄逼人。
溫啟言也是自找的,薑遠在城頭與北突人近身搏殺,見那些滿地的殘肢碎肉,此等慘狀早已顛覆了他以往的世界觀。
後又因老徐戰死,心中的戾氣無限上升,他又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此時衝撞薑遠實是不明智之舉。
“好了!”上官重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案台:“溫啟言你且退下!薑遠你接著說!”
薑遠怒瞪了一眼溫啟言,轉頭對上官重之道:“不知大將軍可用過煮沸的金汁?”
“煮沸的金汁?”上官重之一愣。
薑遠見上官重之不明所以的表情,就知道在這大周還沒有過用煮沸的糞尿禦敵的戰術。
“對,煮沸的金汁!”薑遠道:“所謂的金汁,便是將這屎尿用大鍋煮沸了,待北突人爬城時潑灑而下,以殺敵。”
“你真惡心。”上官沅芷聽得薑遠的話,腦子裡不禁浮現出城頭架滿大鍋煮屎的場景,頓時有些惡心想吐。
“真是無稽之談!”溫啟言嗤笑一聲,大聲道:“莫要在此徒增笑柄,就算將那屎尿煮沸也不過是燙傷他人罷了,何來殺敵之說!”
軍帳內,其他武將也暗暗點頭,這薑遠確是有些胡鬨了,有這功夫,多去搬點滾石上城頭不好麼,煮什麼屎尿!
“你不說話勞資不會當你是啞巴!”薑遠狠狠的瞪著溫啟言:“你在打斷勞資說話,當心勞資一刀捅死你!”
薑遠的紈絝性子發作了,他有時候連上官重之的麵子都不給,豈會怕這溫啟言。
“好膽!”溫啟言也是久經沙場的武官,哪會怕薑遠的恐嚇,手按刀柄:“你不過一八品小校,也敢在老子麵前放狂言,來!咱們出了這營帳比劃比劃!”
“夠了!”上官重之大喝一聲:“都給我退下!如今大敵當前,爾等若內訌,定斬不饒!”
溫啟言與薑遠見上官重之動了怒,各自冷哼一聲退到一邊。
“薑遠,你繼續說!若是真如你所說,這煮沸的屎尿真能殺敵,本將軍自會記你一功!”
薑遠道:“這煮沸的屎尿自然不能直接將人燙死,但隻需燙傷便可。”
“哼!又言屎尿能殺敵,又言隻能燙傷而不能直接殺敵,這話真是沒毛病!”溫啟言嘲諷道。
“你他娘的,想打架是吧!”薑遠怒火滔天,這溫啟言三番兩次打斷他,這能忍?
薑遠脫下鞋子便朝溫啟言砸去,血腥味混著腳臭味的鞋子砸在毫無防備的溫啟言的臉上,難聞的怪味熏得溫啟言眼淚差點下來。
“豎子!老子宰了你!”溫啟言大怒,何曾受過被人用鞋砸臉的侮辱,伸手就要拔刀。
“不可!”一旁的唐有方眼疾手快,按住溫啟言的手,將他的刀推回刀鞘。
“你們二人是當本將軍剛才的話是放屁嗎!來啊!將這二人推出轅門斬了!”上官重之怒喝一聲。
眾武將自然不會讓上官重之真將這二人斬了,連連求情,上官重之便也借坡下驢,冷聲道:
“念在眾將為你二人求情,本將軍不斬爾等!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二十軍棍先記於帳上,待敵軍退去後再懲!”
薑遠怒瞪著溫啟言,眼中火焰洶洶,倒是不言語了。
“大將軍!”上官沅芷出列道:“末將以為,還是讓薑將軍把話說完,即然是帳中議事,大夥也是為退敵而想辦法!若是總被人打斷說話,便屬於無理取鬨,當嚴懲!”
這話就是明顯偏向薑遠了,上官重之心下暗叫一聲不妙,目光盯著上官沅芷的臉,想從親妹子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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