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辦法拴緊他。”薑遠又摸著下巴打起了主意。
杜青是遊俠兒,無拘無束慣了,要把他弄來軍中,杜青恐是不願,天南地北跑習慣了的人,怎會給自己上繩索。
“或者給他找個婆娘?然後生倆娃?”
杜青若是知道薑遠此刻在算計於他,估計兄弟都沒得做。
胖四見薑遠臉上帶著些許陰笑,就知薑遠此時必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就是不知道是誰要倒黴了。
上官沅芷經過兩日一夜的休息,又服了一些軍中開的湯藥,身體倒是恢複了許多。
周福有還很貼心的找了兩個婆子侍候,畢竟上官沅芷是鎮國公府的千金,周福有雖未完全相信她與薑遠的身份,倒也沒敢怠慢。
薑遠進得上官沅芷的房間時,一個婆子正在給穿著單衣的上官沅芷喂藥。
“好些沒有。”
薑遠很自然的將婆子手中的藥碗接過。
“好多了。”上官沅芷應了聲,似又想起什麼似的,瞪了一眼薑遠:“誰讓你進來的!”
現在是在虎關,有婆子侍候,可不是在荒山野嶺,且她隻穿著單衣,薑遠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若傳出去,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就這麼進來的,有何不妥?”薑遠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將藥碗往桌上一放:“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薑遠說著,輕車熟路的就要去解上官沅芷的衣衫。
“彆動!”上官沅芷滿臉羞紅,嘴角朝一邊呶了呶,示意那侍候她的婆子還在呢。
“公子,夫人,奴婢先行告退。”那兩個婆子挺有眼力,行了一禮便往外走,還順帶把門給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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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心,細致。
上官沅芷整張臉通紅,怎麼就成夫人了?這還沒嫁呢!
“行了,有什麼好害臊的,這一路不都是我給你換藥麼。”薑遠笑道:“不過,你這潑辣性子,也有害臊的時候,這倒是不常見。”
上官沅芷伸手在薑遠的胳膊上狠擰一把,怒道:“閉嘴!”
薑遠嗬嗬一笑,伸手將上官沅芷的衣衫解開了些許,發現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如沒有意外,過得些時日,便可拆線了。
上官沅芷也已習慣了薑遠給她換藥,沒有一絲抗拒。
抗拒也沒用,平日裡嘻嘻哈哈的薑遠在有些時候,實際上很霸道,隻得任由薑遠施為。
“你說,我大哥會不會親自來接我們。”為避免尷尬,上官沅芷沒話找話的問道。
薑遠一邊給上官沅芷纏繃帶,一邊應道:“想什麼呢?回南關重地,他為主將怎敢離開。”
事實上,正如薑遠所說,上官重之不可能親自來接他們,即便他與上官沅芷立下大功。
但是幾天之後,卻另有他人來接他們了。
薑遠與上官沅芷看著來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淵兄,好久不見。”
明淵,是薑遠的字,在燕安能稱他字的就那麼幾個長輩,要麼是幾個要好的紈絝。
很明顯,眼前這個頭戴金冠,身著繡有蛟龍紋樣紅袍的家夥就是其中之一。
“末將參見二皇子殿下。”
薑遠眨巴眨巴眼睛,腦子急轉之下,才想起眼前這貨是當朝二皇子,趙祈佑。
在燕安,薑遠當為紈絝之首,經常帶著一群狗腿子逛青樓喝花酒,
恰巧有一日,與偷溜出宮探查青樓民情的趙祈佑相遇。
爭風吃醋之下差點打起來,不打不相識,兩人臭味相投之下,經常廝混在一起,不是在青樓尋歡作樂,就是在市井裡惹是生非,倒也結下了彆具一格的“深厚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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