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
“將煉丹房的國師拿了!處淩遲!”鴻帝寒聲道。
“喏!”
丁嶽也不問緣由,鴻帝讓他殺誰便殺誰,絕不會有半點遲疑,深得鴻帝信任。
丁嶽站起身來便退出了禦書房,點了百十名金吾衛兵卒前往煉丹房。
“你去將太子找來!”鴻帝冷聲道:“朕要見他!”
江有見得鴻帝並未拿他撒氣,忙應了聲,出了禦書房後,這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急匆匆的朝東宮而去。
東宮後殿中,炭火燒得正旺,殿內暖如陽春,殿中的桌子上擺滿了酒肉,酒壺傾倒,碗筷散落得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醉意盎然的太子趙弘安隻穿了褻衣,蒙著眼睛正與一群宮女,還有兩個俊俏的少年男子,玩著大王捉愛妃的遊戲。
趙弘安玩得正在興頭上,一個太監慌亂的闖進來,稟道:“太子殿下,聖上急召!”
趙弘安一激靈,把蒙在臉上的絲綢扯了下來,問道:“父皇要見我?”
“是!”太監稟道:“聖上身邊的小太監急匆匆而來,正在殿外等您呢!”
趙弘安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一半,心思急轉,鴻帝這麼著急找他是為何事?
難道是趙啟與劉於明招供了?
趙弘安不由得心中一顫,趙啟與劉於明這二人一日不死,就多一分風險。
趙弘安這般想著,急慌慌的穿了袍服向殿外跑去,果然見得服侍鴻帝的小太監江有等在外邊。
“小江公公,何事如此著急?”趙弘安連忙上前,將聲音放緩後,客氣的問道。
江有年紀雖小,但卻不傻,隻道:“聖上隻讓奴婢來喚殿下前去,其他不知。”
趙弘安見得江有臉上有些慌亂之色,眼神躲躲閃閃,猜其必有事,而且是大事。
趙弘安一把將腰間的玉佩扯下來,塞入江有手中。
“殿下,您這是做什麼?”江有慌亂的拒絕。
“小江公公,這點小東西給你當個玩物,切莫嫌棄。”趙弘安柔和的笑著說道。
江有手中持著玉佩,溫溫的感覺從玉佩上傳來,口中說著拒絕的話,但卻將玉佩抓得緊。
這等好東西,若是換了錢,夠他一輩子吃喝不愁。
趙弘安見江有收了玉佩,便知有戲,再次問道:“小江公公,可否知道父皇找本宮何事?”
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江有年紀尚輕,哪裡會懂有些東西是收不得的。
江有左右看看四下無人,便對趙弘安耳語了幾句。
趙弘安聽得額頭冷汗簌簌往下掉,頓時醒了酒。
“小江公公,你且先回去回稟父皇,本宮馬上就來。”趙弘安顫聲道。
“那殿下要快點,奴婢先回去複命。”
趙弘安見得江有走遠了,這才發現後背已然濕透。
此時要找嚴其文等人來商量對策已然來不及了,如今能救他的隻有母妃錢皇後了。
趙弘安想到此處,急匆匆的朝錢皇後的鳳寧宮而去。
“母後!請救孩兒!”趙弘安見得錢皇後,哭嚎著跪倒在地。
“安兒,何事如此慌張!”一身鳳紋金袍,容顏絕麗的錢皇後見得趙弘安匆匆而來,又哭又跪的連忙出聲詢問。
“孩兒犯下大錯,請母後救孩兒一命。”趙弘安嚎哭不止,跪於地上不肯起身。
“安兒,你先起來,到底是何事。”錢皇後心疼的將趙弘安扶起,又用手帕將趙弘安的眼淚鼻涕擦乾淨了。
趙弘安收了哭聲,道:“父皇身體有恙,孩兒為儘孝心,特從西域雪山請來老神仙,為父皇煉製丹藥,孩兒是一片孝心呐!”
“國師?”錢皇後柳眉微皺。
趙弘安從西域雪山找來老神仙為鴻帝煉丹,這事當時被宣揚得無人不知,滿朝百官都讚太子之孝心能感天地,乃孝中典範。
而那老神仙煉出來的丹藥的確有神效,鴻帝為此龍心大悅,不僅封老神仙為國師。
更是當著文武百官之麵,誇讚趙弘安孝心可嘉。
如此一來,趙弘安的太子之位如同磐石一般穩當。
而錢皇後等後宮妃子,也受益於國師的丹藥,可謂夜夜生歡。
現在聽得國師出了問題,錢皇後也是心中一緊。
“孩兒也不知道國師煉的丹藥有毒啊!”趙弘安叫冤道:“孩兒一片孝心,絕無他心!母後,您得救孩兒。”
“丹藥有毒?!”錢皇後身子劇震,張大了櫻桃小口,連退三大步。
“孩兒絕無謀逆之心,母後,定要救孩兒。”趙弘安又落下淚來。
錢皇後震驚過後,稍稍冷靜下來,這不是為不為趙弘安求情的事了。
毒害一國之君,十族都不夠殺,即便是親兒子也難逃一死。
帝王之家本就沒有多少親情可言,更彆說給皇帝下毒。
趙弘安若被廢,不但這麼多年的布局全白費,錢皇後為趙弘安生母,下場又能好到哪去?
“安兒,勿慌!”錢皇後完全冷靜下來,沉聲道:“你切記,丹藥有毒之事你完全不知情。本宮與你同去見陛下。”
“另,速派人去請顏老大人等幾位老臣進宮麵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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