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的情況是,大鹽商手裡肯定是有貨的,到得小鹽商手裡的鹽被搶光了,便趁機漲價。
小鹽商手裡的鹽沒多少,也沒有人通知他們要漲價,於是所有存鹽被一搶而空。
小鹽商們沒鹽可賣,大商行又瘋狂漲價,在有心之人的挑唆引導之下,百姓自然將矛頭指向有三座大鹽礦的鹽業總司。
問題是,鹽業總司剛經手鹽礦,哪來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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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之人就是打的一個時間差,先漲價炒起來賺一波,等得鹽業總司的鹽出來,薑遠與趙祈佑的名聲也壞了。
而幕後布局的人,又賺了錢,又把民怨引向鹽業總司,正好一箭雙雕。
“砰!”
趙祈佑一拳擊在桌子上,怒火滿胸:“豈有此理!燕安與肅南府各縣的鹽價翻了五倍!還有謠傳是本王占了鹽礦產不出鹽所致!本王不信那些鹽商手裡就沒有囤貨!”
薑遠喝了一口熱茶,笑道:“靖軒兄稍安勿躁!這是有人在背後使絆子了,無妨事。”
“明淵兄!本王怎會不急!現在已要起民怨了,臟水全往咱倆身上潑,若是處理不好,如何向父皇交待!”
薑遠道:“目前可以肯定的是,肅南府各縣的鹽行都在漲價,恐怕與白翰文脫不了關係。這是要與我們明著乾了。”
趙祈佑一把奪下薑遠手中的茶杯,冷聲怒道:“這白翰文是作死!敢汙蔑本王,真當本王是好欺負的!咱們現在就殺去白府,我倒要看看他的好膽!”
“去白府找白翰文也沒用,無憑無據的,他怎會認?”薑遠摸著下巴道:
“有三派來的人說,燕安城鬨得更凶,白翰文雖然勢力不弱,但若真明刀明槍的與我們開戰,他還沒那個膽。”
“你是說,還有人在背後操縱?”趙祈佑來回踱著步思索著。
“莫非是?”趙祈佑心中一驚。
白翰文在肅南根底深厚,能掌控肅南各縣的鹽價自然沒問題,但他的手伸不到燕安。
再者白翰文雖然有些根腳,但讓他在沒有任何倚仗之下,就與一個王爺,一個侯爺對上,怕是沒那個膽。
除非後麵還有人能使動白翰文,讓白翰文沒有顧慮,才敢如此行事。
薑遠與趙祈佑對視一眼,皆明對方心中所想,那暗中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如今要如何應對?”趙祈佑冷靜下來。
薑遠又重新倒了一杯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三給我們爭取了五天時間,夠用了。提煉精鹽之法又不是多難的事。”
“現在先令肅寧縣的這兩座鹽礦立即產鹽,將鹽工分成三班倒,日夜不停歇。三日即可穩住局麵。”
“那不如把倉庫的那些存鹽立即運出去?”
“不!存貨全部提成精鹽!”薑遠道:“咱們是走精鹽的路子,鹽業總司不賣垃圾!”
薑遠說完,又對沈有三派來的人道:“回去告訴三爺,勿需五日,三日即可!讓他可以收那些小鹽商的定金了。”
一切安排妥當,鹽場立即進入緊急生產模式,薑遠不分晝夜的守在鹽場,指導提煉精鹽。
好在這些祖祖輩輩都是鹽工的匠人們,對製鹽手到擒來。
雖然提煉精鹽步驟比較繁瑣,但在薑遠的親自示範下,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薑遠讓人買來大量粟米豬肉等物,保障三班倒的鹽工能吃上飽飯。
並將鹽工們分成小組作業,承諾當日產鹽最多的小組,當天發放超產獎,每人三十文。
為了讓長期受到壓榨的鹽工們相信,薑遠先簡單的開了動員大會,然後就是先發工錢。
鹽工們哪曾享受過這等待遇,被薑遠的這一套連招耍下來,頓時乾勁十足,還不忘給薑遠磕頭,稱薑侯爺為活菩薩轉世。
鹽工們的待遇比之以前,可謂天上地下,人人感恩戴德之下,庫房中的鹽以肉眼可見的增加,白花花的鹽堆得滿地都是。
趙祈佑從鴻帝那要來了一千禁軍,將各鹽場提煉精鹽的房子團團圍住,除了得到許可的製鹽匠人,任何人不得入內。
安排好這些後,又傳信沈有三,讓其派出人去,以最快的速度,在肅南府各縣,以及興州、豐邑、濟州各縣,置辦門店,或租或買,務必做到每縣有一間屬於鹽業總司的直營店。
這些都是三人提前商量過的,原本按計劃是要逐步開展,如今事態緊急,不得不加緊辦理。
第四日的早晨,上百輛馬車分彆開進源頭鹽場與河澤鹽場,上千民夫正在快速的將一個個細麻織成的大布袋子往馬車上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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