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瘋狂了,鹽業總司產的精鹽是什麼樣的,早在前幾天他們就已見識過了。
如今見得這潔白如雪的精鹽不知道比那上等鹽好了多少,且價格卻隻等同下等鹽之價,如何不讓人興奮。
鹽業總司早已派出護衛維持秩序,但仍擋不住瘋狂買鹽的百姓。
這些百姓此時還不知道,今日奮力買回去的鹽,他們在以後的數年裡都吃不完。
那些搶鹽的人,也成了其他不跟風之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也在這一日,燕安城其他大鹽行的店門前,從人聲鼎沸到門可羅雀,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
莫說有人來買他們的天價鹽了,就是降回平價也沒人買了,鹽業總司有雪一樣的精鹽賣,且售價極低,誰還買這些垃圾鹽。
一時間,各大鹽行的老板想死的心都有,後邊的庫房裡的鹽堆積如山,這麼下去怎麼得了。
於是所有鹽行也開始大降價,上等鹽賣得比鹽業總司的價格還便宜,每斤九文。
此時隻求甩貨,顧不得其他了。
幾乎在一瞬間,燕安城的鹽價從天上掉到了地獄,賺大錢的美夢瞬間破裂。
薑遠見得沈有三與一眾掌櫃夥計有條不紊的賣著鹽,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薑遠與沈有三又交待了一些細節,便匆匆向皇宮而去,都來不及回家換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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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猜測,以大周朝那些言官的尿性,此時定然已在朝堂上彈劾他與趙祈佑了。
鹽價飛漲引起民怨的臟水不停的朝鹽業總司潑來,沒人拿這事參他們就怪了。
“閉門思過,你就好好的思過!非要這般針對於我麼!”薑遠無奈的搖搖頭,自語了一聲。
薑遠能大概猜到這事情不簡單,很有可能太子趙弘安參與了其中,否則沒辦法解釋白翰文的倚仗來自何處。
薑遠也很懷疑,鹽鐵監的官員是否也是太子黨的人,否則就解釋不了為何燕安各大鹽商統一漲價的行為。
若沒有極大的人物出手,這些大鹽商不可能勁往一處使擰成一股繩,似商量好的一般,一夜之間把鹽價搞到起飛。
薑遠暫時不去想這些,現在要做的是去朝堂扇那些參他的人的嘴巴子,順便把趙祈佑的折子遞上去。
若詳查之下,這鹽鐵監和各大鹽商可是真要死很多人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此時太和殿中,顏其文與唐勇毅等鹽官正在彈劾薑遠與趙祈佑。
鴻帝聽得太監傳報豐邑侯覲見,抬手一揮:“宣!”
薑遠一身臟兮兮的走進太和殿中,衣物和鞋子上全是白色的鹽漬。
“微臣覲見陛下。”薑遠大步走近離龍案丈許的距離停下,叉手彎腰行禮。
“陛下,今日大朝會,京中七品以上的官員都需上朝。豐邑侯不僅晚來,且未著官袍衣衫不整邋遢不堪,此乃大不敬!”
這回是言官章遠舟出班說話。
剛才在使者出使的人選之上,薑守業要陰他,此時見得薑遠這般上朝堂來,豈會放過。
薑遠斜了一眼章遠舟,張口吐了個問候他娘親的嘴型。
雖然薑遠沒有發出聲音來,但那張紅口白牙的嘴慢條斯理的動著,且還是個慢動作,文武百官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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