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實則從未操練過兵卒,但作為一個從小在藍星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誰沒參與過軍訓,誰沒看過軍旅影視劇,多多少少都是會一些的,並且聰明的還有些小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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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薑遠毫不客氣的大聲說道:“這群廢物恐怕連戰場都未上過吧?”
上官沅芷見薑遠說得這麼難聽,連忙拉了拉薑遠,示意他在此不要胡言。
尉遲耀祖聞言也是臉色一黑,這一千士卒是他憑借著他老子的是右衛軍統帥之威,親自從五萬人中選出來的,這在薑遠嘴裡就成廢物了?
薑遠不理會上官沅芷的暗示,也不看尉遲耀祖那張黑得發亮的臉,反而對那一千士卒罵道:“一個個的把腰給老子挺直嘍!一群連路都走不好的廢物!就你們也敢稱精銳?!”
薑遠這番喝罵,頓時引得這一千士卒大怒,他們都是軍中佼佼者,如今卻被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罵成廢物!
如若是領兵主將罵他們就算了,這一個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弱不禁風的書生罵他們,怎能不怒。
“你是何人,竟敢侮我等!”一名折衝校尉憤聲道。
“我是誰不重要。”薑遠輕蔑的看了一眼這名校尉,嘲笑道:“我有說錯麼?你等自詡精銳,走個路卻如那三歲孩童一般,若大周士卒都皆如你等這般,談什麼保家衛國!”
“你!氣煞我也!”那校尉氣得漲紅了臉,怒道:“你一介書生,口出狂言!今日爺爺要好好教訓於你!”
其他士卒也皆喝罵紛紛,揚言要將薑遠打得跪地求饒。
尉遲耀祖見得薑遠一味的激怒士卒,怕這些士卒受了辱之後,對薑遠群起而攻之,連忙冷聲喝道:“大膽!你可知站在你等麵前的是何人!”
“將軍!小的不管他是何人!這書生今日辱我等,請將軍為我等做主!”
“對!請將軍為我等做主!”
這些士卒雖然很憤怒,但也不傻,這書生能站在尉遲耀祖身旁,自然身份不低。
大周等級森嚴,有些人是動不得的,他們這些士卒怎會不知。
但薑遠如此侮辱他們,又怎能忍,便紛紛要讓尉遲耀祖做主。
尉遲耀祖也是兩難,薑遠口無遮攔肆意辱罵士卒,這在軍中是犯了大忌諱。
但他又不能斥責薑遠,畢竟薑遠是他弄來的。
尉遲愚悄悄踢了薑遠一下,意思是讓他彆說了,再罵得兩句,搞不好要出事。
薑遠仿若未覺,手指點著那名校尉,道:“無需讓尉遲將軍與你等做主。你不服是吧,來,來,出來與我練練。”
那名校尉氣鼓鼓的看著薑遠,胸膛劇烈起伏,薑遠的手指頭都快戳到他的鼻子上了。
“怎麼?不敢?不敢就回家喝奶去!”薑遠繼續撩撥,一副勞資就罵你們了,怎滴,不服出來單挑啊。
那名校尉終於忍不住了,大吼一聲:“要戰便戰!某還怕你這書生不成!”
尉遲耀祖見得這般,正想將那校尉喝退,薑遠卻伸手一攔,阻止了他。
“好!若你打得過我,我給你們作揖道歉!”薑遠冷笑道:“若打不過我,你們就自認是一堆廢物!”
話說到此處,這一戰便無可避免了,士可殺不可辱,薑遠這般已然惹了眾怒。
“某右衛軍先字營折衝校尉雷揚,請指教!”那折衝校尉出列應戰。
尉遲耀祖見薑遠硬要挑起戰火,隻得讓人取來兩把未開刃的長刀來。
尉遲耀祖心裡實則也想看看薑遠的武藝如何,前幾日尉遲耀祖去堵薑遠的路,結果被薑遠與杜青,還有一個家丁,用下作手段將他擒了,心中也是有些不滿的。
今日正好看看這個被自家老頭,誇上天的家夥的武藝到底如何。
“夫君,下手彆那般重。”上官沅芷小聲叮囑,她自然也能看出這些兵卒未見過血,與薑遠這種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不可同日而語。
且薑遠還是黎元誠的親傳弟子,結交的杜青又是綠林遊俠,就連身邊的獨臂老李、文益收等也是百戰老兵。
這些人閒睱之餘,都曾指點過薑遠,除了杜青會教點騷招以外,其他哪個不是隻教殺招。
這個校尉看似威猛異常,卻未必是薑遠的對手。
薑遠將外衫脫了,隻著褻衣,手持長刀,對雷揚道:“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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