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扯犢子,你且下得馬來,本王有正事與你相說。”趙祈佑低聲道。
薑遠見趙祈佑朝自己眨眼,便依言而行,下了馬朝一旁的小樹林走去。
“靖軒兄,有何事?”薑遠見離得趙祈佑那幾個護衛遠了,這才問道。
趙祈佑歎道:“你進軍營一個月,我又無法來找你,就連派人送個信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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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難?”薑遠疑聲問道。
趙祈佑朝那幾個隨行而來的護衛看了一眼,道:“咱們的鹽業總司最近出事了。”
“鹽業總司能出什麼事?”薑遠一愣問道。
“在豐邑縣、濟洲縣、興州府等地,都有人因食用我司的鹽中了毒!”趙祈佑陰沉著臉道。
薑遠聞言,眉頭瞬間擰成了川字形:“這絕無可能!這精鹽隻會更安全,怎麼會有人中毒!”
趙祈佑寒聲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咱們倆家以及皇宮大內都是改換了精鹽,有沒有毒,咱們能不知道麼!”
“我讓人驗過那些中毒之人家中的存鹽,皆發現是被人混進了砒霜!這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
薑遠摸著下巴,道:“那即刻讓官府出麵,控製民情,若民間出了恐慌,就不止是關於鹽業總司的名聲一事了!”
趙祈佑見薑遠說得嚴肅,道:“明淵莫慌,我已讓各直營店封存了庫鹽徹底排查。”
薑遠沉思了一會,道:“這還不夠!立刻讓人嚴查這些縣的各大藥鋪,看看都有誰在最近時日內購買了大量砒霜!藥鋪中應該是有記錄的!”
砒霜為烈性毒藥,大周律規定各藥鋪所售的砒霜都要備案,以防萬一出事方便查證。
趙祈佑點點頭,道:“我已讓人查過了,順著在這幾縣抓到十數人,他們也承認下毒一事,但事情隻能查到這一步,再往下查就查不了了。”
“為何?”薑遠問道。
“根據這些人的供述,讓他們買砒霜下毒之人,他們都未見過真容。有蒙麵人找到他們,每人給了百兩銀子,唆使他們下毒。”
“這蒙麵人倒是好大的手筆,每人給到百兩銀子!”薑遠冷笑道:“這是想將我們置於死地啊!”
趙祈佑又道:“不過根據這十幾個人的供述,這蒙麵人說話的聲調,似肅南府一帶的口音!”
“本王懷疑就是白翰文那老貨乾的!哼!敢謀害本王,本王定教他吃不了兜著走!”
薑遠又摸了摸下巴,道:“靖軒兄,單憑一個肅南口音,實是很難證明是白翰文乾的,無憑無據的,他豈會承認。”
趙祈佑冷笑道:“明淵兄,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查找證據那是官府才該乾的事!我們又不是京兆府的官,要什麼證據!待我騰出手來,哼哼!”
“靖軒切莫衝動,這事先把民間的不利影響壓下去再說。”薑遠勸道。
“此事我已密奏過父皇,父皇震怒。那幕後之人恐怕還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動誰的錢袋子!”趙祈佑寒聲道。
“那陛下的意思是?”薑遠察覺出一絲怪味來。
“敲山震虎!”趙祈佑沉聲道:“有也要有,沒有也要有!”
薑遠虎軀一震,暗道鴻帝怕是要找借口弄白翰文了,能查出來是白翰文指使下毒的證據最好,若是查不出來,也借此敲打一下這些門閥勳貴。
“那十幾個下毒之人,可否公之於眾?”薑遠問道。
趙祈佑搖頭,笑道:“自然沒有,我又不傻。不過想來,父皇的暗夜使已經出動了,不過為防萬一,我也得派人出去。”
薑遠眼珠子轉了幾轉,道:“這樣,剛才讓你壓製民情一事,這話收回。你安排人,將精鹽中毒一事,鬨得越大越好!”
趙祈佑聞言一愣:“明淵,你莫不是傻了!我好不容易將謠言壓下去,你又讓我去散播謠言?這對我們鹽業總司會造成致命傷,這事不該低調處理麼!”
薑遠笑道:“暫時來看,的確會對鹽業總司的名聲有莫大的損傷,但要砍掉一隻虎爪,不下血本是不行的!”
薑遠附在趙祈佑耳邊嘀咕了一陣,道:“你就按此行事!放心,此事過後,再也不會有人質疑鹽業總司的鹽,就算再有人下毒誣陷鹽業總司,也起不了作用!”
趙祈佑聽完薑遠的計策,倒吸一口涼氣:“明淵,此招甚險,若有一失,咱倆都不得好過!”
薑遠冷笑道:“隻有千日作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若不行此險招,以後還得防著此類事,沒完沒了!像白翰文這等老賊還真當我等好欺!新仇舊恨正好與他算算!”
趙祈佑見薑遠說得咬牙切齒,暗道就算這下毒一事真是白翰文乾的,那也隻是新仇,何來舊恨一說。
他哪知道薑遠說的舊恨是關於黎元誠的。
“這事,我會有安排。靖軒,你且待我弄得妥當,我發信號後,你立即放出風聲,將事搞大。切記,我若沒有發信號,切不可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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