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說著,兩眼色眯眯的盯著柔兒,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地痞流氓之態。
“大膽!滿嘴汙言!”柔兒頓時一怒,道:“閣下不用裝了,我知道是你!”
“啥什麼就是我?在下聽不懂。”杜青做出一副茫然之色。
“少裝!本姑娘或許認不出你,但本姑娘的狗可以!”
柔兒也不裝了,大禿尾巴狗的嗅覺靈敏,早就嗅出了杜青的味道。
杜青暗歎一聲,又是露餡在這條狗身上,當日他被這女子與另一個黑衣人追得滿山亂跑,也是這條狗壞的事。
不過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打一架也不能認,平白添麻煩。
柔兒也是惱怒至極,眼前這個家夥卑鄙無恥,不僅搶了她們的獵物,還將她與自己的師父打傷,她的胸口到現在還有一個大掌印。
今日尋到了杜青,拋開她暗夜使的身份不談,就算按江湖規矩來,這筆賬怎的也要算一算。
“你劍術不是厲害麼!今日我們再打過!”柔兒恨聲道。
“姑娘你認錯人了,剛才在下說了,啥劍術不劍術的。”杜青拿著空碗一攤,反正不認。
柔兒哪管這許多,抬手成拳便要動手。
杜青耳朵一動,聽得巷中有人過來了,大聲道:“姑娘請自重!我已有家室了!你請回!”
杜青說的聲音極大,柔兒也是一愣,不知道杜青為何要這般說。
新村中住的全是老兵,家眷婦嬬也不少,剛才杜青的話音實在太大,頓時將經過小巷的幾個婦嬬吸引了過來。
“杜家公子,怎麼了?”幾個中年婦女見杜青與一個漂亮女子對峙,連忙過來問。
杜青卻是不答,反而對柔兒道:“姑娘,我是真有家室之人,你彆纏著我了。”
“你胡說什麼?!”柔兒也聽出味來了,怒聲道。
那幾個中年大嫂聞言,秒懂。
“姑娘,杜家公子是有家室了,你這般上得門來,若是杜家高娘子知道,這就不好了。”一個婦人好心勸道。
“這有啥,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又一個婦人說道。
“我…我不是…”麵對中年婦人們的議論指點,柔兒羞得滿臉通紅,杜青實是無恥,這等瞎話隨口就來。
這架是打不成了,被一群婦人圍住,柔兒都有種被人當成勾引漢子的不良女人的錯覺。
薑遠帶著三喜匆匆而來,見得一群婦人將杜青與一個俏麗女子圍在正中,正七嘴八舌的說著話,有勸杜青納妾的,也有勸那女子的,總之亂七八糟。
“你相好?”薑遠擠進人群中,笑著對杜青問道。
“算不上,她單相思。”杜青咧嘴一笑。
“你們!氣煞本姑娘了!”柔兒隻覺自己快要炸了,被打傷的胸口也越發的疼了起來,是氣的。
“姑娘請回!你我絕無可能!”杜青扔下一句,將薑遠與三喜讓進屋內,砰的一把門關了。
“啊…!”剛才那兩個混蛋一問一答,把柔兒氣瘋了。
“咻!”
一聲口哨傳來,柔兒頓時收了收怒氣,板著臉出了人群,牽著狗快步向甲等巷外走去。
人群中,一身老農打扮的獨臂老李冷笑一聲,不動聲色的使了個眼神,幾個農夫便遠遠的跟上了柔兒。
“鐘武就是你從她手上搶的?”
小院內,薑遠對杜青問道。
杜青點點頭,神色嚴肅:“是!她是暗夜使?”
薑遠道:“很有可能。”
杜青撇撇嘴,道:“就她這樣?還暗夜使?毛毛糙糙的。”
薑遠笑道:“那女子看似年歲不大,想來挨世間的毒打挨得少了,你若黑一點,擒了她,彆人都無處尋她。”
杜青吐了口氣,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正色道:“她認出我來了,會不會有麻煩?要不然…”
薑遠訝然:“杜兄不必如此,你可是大俠,怎的會有這種想法。”
杜青歎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心煩滴很!”
“莫不是想嫂夫人了?”薑遠打趣道。
“誰想那賤婦!”杜青俊臉一紅,自從他知道高璐有身孕後,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高璐來,深受折磨。
薑遠也不再開玩笑,正色道:“杜兄,咱們還需去肅江縣一趟,要查清鐘武所說是否為真。”
杜青點點頭,眉頭輕皺,道:“可是,如今我被暗夜使盯上了。”
薑遠笑了笑:“不止是你,咱鶴留灣都被盯上了,剛才我在村口就遇見一老頭,哼哼,估計也是暗夜使!不知道鴻帝盯我乾啥。”
“不過,這也好。還省去了我去引誘他們過來的功夫,此行也是要他們跟上的。”
杜青疑聲問道:“為何?”
“咱們此去,是查白翰文眷養私兵一事,你道為何?不過其中緣由甚深,恕兄弟不便明言。”薑遠眨眨眼,道:
“但暗夜使能幫我省去極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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