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錦澤慘呼一聲,摔倒在麥田中。
黎秋梧雖然恨意滿胸,但下手極有分寸,白錦澤雖被劃了一刀,卻隻是傷及皮肉,血嘩嘩的流,但要不了命。
一刀砍死白錦澤,太便宜他了。
黎秋梧跳下馬來,一腳踏在白錦澤的後背之上,恨聲道:“白錦澤!你也有今天!”
“女俠饒命!”白錦澤放聲求饒。
黎秋梧冷笑一聲,用力踏了一腳白錦澤,質問道:“饒命?!嗬嗬!你且看看我是誰!”
黎秋梧一腳將白錦澤踹翻過來,伸手一拉臉上的麵紗,一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呈現在白錦澤眼前。
白錦澤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的臉,驚聲叫道:“是…是你!”
黎秋梧將麵紗掛了回去,怒極反笑:“哈哈哈,你沒想到吧!你也有落我手裡的一天!”
“梧兒,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饒我一回…”白錦澤見得黎秋梧那張恐怖的臉,差點嚇尿,哀求道。
“往日的情份?”黎秋梧又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動聽至極。
白錦澤以為有戲,忙道:“梧兒,你乃我未過門之妻,咱們是有情意的!”
“情意?”黎秋梧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現在你知道講情份情意了?你當年殺我幼弟,將他踢下懸崖的時候,你怎麼不講情份!你在我臉上劃一刀時,怎麼不講情意!”
黎秋梧話音一冷:“現在你來和我講情意?!”
“梧兒,我知錯了!往後,我定然好好待你!”白錦澤見得黎秋梧眼神漫著殺意,又是知錯又是保證,苦苦相求。
“好,你知錯了是吧!好好待我是吧!”黎秋梧將障刀反了過來,用刀背狠狠的砸在白錦澤的膝蓋上,咬牙切齒道:“可惜你沒機會了!”
“啊…”
白錦澤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之聲。
“哈哈哈,你知道錯了!你去給我那幼弟道歉啊!”
黎秋梧狂笑著,又是一刀背狠狠的砸在白錦澤的另一條腿上。
白錦澤很有骨氣,這回沒叫,已經痛暈過去了。
黎秋梧一刀背一刀背的砸在白錦澤的雙腿之上。
那情景,跟隨她而來的那二十個王府護衛,都不忍心去看。
黎秋梧砸夠了,障刀一舉,就朝白錦澤的腦袋砍去。
“姑娘不可!”
跟隨她而來的齊王府護衛連忙阻攔,其中一個侍衛長用刀鞘架住黎秋梧的刀,不讓她砍下去。
黎秋梧兩眼通紅,吼道:“我要殺他,誰敢攔我!”
那侍衛長麵露難色:“姑娘,此人是要活的,王爺與豐邑侯有交待,莫為難小的們。”
“要交待是吧!”黎秋梧吼道:“我殺了這人後,自會給他們一個交待!誰敢攔我,彆怪我刀不留情!”
一眾侍衛很為難,眼前這女子已入瘋魔之中,若阻攔於她,說不定她真會動手,可這女子是豐邑侯的師妹,他們也不敢傷了她。
但若不阻攔,這女子將白錦澤砍死了,他們又無法交差。
“住手!”
就在黎秋梧要發難時,薑遠騎著馬狂奔而來。
“師兄!我要殺他,你也要阻我麼!”
黎秋梧見得薑遠下馬朝自己走來,聲音帶著哭腔,似受了欺負的小孩子看見家長一般。
“師妹,先將刀放下。”
薑遠慢慢走近黎秋梧,緩緩伸出手去握住黎秋梧持刀的手腕,用最柔的聲音說道:“你這麼殺了他,太便宜他了!以他的罪,叛個淩遲不在話下。”
“當真?”黎秋梧紅著眼睛,高舉著刀的手卻死死的不肯放下。
“師兄保證。”薑遠道:“白錦澤在精鹽中下毒,我還需要將他明正典刑,洗涮鹽業總司之冤,你且等得幾天,為兄說到做到,定讓他淩遲而死!”
薑遠終於慢慢將黎秋梧高舉著的手按了下來,並從她手中接過了刀。
“哇…”
黎秋梧突然放聲大哭,撲在薑遠的懷中哭道:“我那幼弟死得好慘!師兄,你要為我做主!”
薑遠歎了口氣,輕撫著黎秋梧的發絲,道:“相信我,白錦澤不得好死!白家之人也不得好死!”
黎秋梧放聲大哭,今日捉到了白錦澤,又將他那兩條腿砸成了肉泥,又聽得薑遠會將白錦澤明正典刑千刀萬剮,又承諾不會放過白翰文等等。
黎秋梧一時激動,竟哭昏了過去。
薑遠又歎息一聲,若不是他及時趕來,黎秋梧殺了白錦澤後,說不定會因激動而筋脈俱碎而死。
“將此人帶走!收兵!”薑遠朝那些護衛下了令,他則抱著昏過去的黎秋梧上了馬,朝白府大門而去。
喜歡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請大家收藏:()主和爹,好戰妻,隻想當鹹魚的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