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薑遠貪財呢?
人有了缺點就好掌控,一個臣子若是貪財,比貪權的要容易掌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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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翰文這種貪權想當從龍之臣的,潛在的隱患就太大了。
薑遠如此這般做,就是給自己打上一個貪財的標簽。
他也是懂曆史的,當年和大人搞那麼多錢,皇上不也從沒懷疑過他有什麼二心麼?
難道那位皇帝就不知道和大人貪財麼?顯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和大人不也活得好好的。
薑遠與趙祈佑出了白府大門,便不再進去,錢財之物順了兩箱便好,拿得太多就過了,這個分寸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張興抄家直抄到深夜,白府所有的角落都翻了一個遍,連荷花池塘的水都放乾了去。
有了前車之鑒,為確保無遺漏,張興還令人將所有的房間牆壁都砸了一遍。
在今日之前,這座巨大且華麗的府邸還富麗堂皇,此時卻已被拆得七零八落。
肅南府尹馬慎行戰戰兢兢的在白府外候著,連白府都不敢進。
今日薑遠提醒他好自為之,他當時就已警醒,回去將所有與白家有關之物全部毀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中午時分,太子就帶著大軍將白府上下滅了個乾淨,緊接著張興就來抄家。
馬慎行也不知道白翰文犯了多大的事,但據現在的情形來看,怕是隻有捅破了天才有此下場。
馬慎行估計,抄殺白家隻是個開始,接下來肅南府這片地麵上的大小官員,但凡與白家沾上關係的,恐怕都是這個下場。
馬慎行對薑遠可謂感激不儘,薑遠隨口的一句話,就等於救了他一命。
所以馬慎行聽說薑遠與趙祈佑又折返了,便屁顛顛的趕來侍候著,絲毫不敢怠慢。
忙至深夜,張興從白府抄出各種值錢之物三百大車,這些東西不但震驚了薑遠與趙祈佑,就是張興本人都咂嘴不已。
這隻是從白府府邸抄出來的,白家還有許多商號產業與良田,這些不知道又要值多少錢。
也難怪鴻帝一心想要削爵,光這一個白家的田產財富,就抵得上大周朝半年的賦稅之和了。
當然最開心的還是張興,國庫的虧空終於能補上一些了,以後在朝堂說話也可以稍大聲一點了。
張興身上帶著的聖旨不止一張,他抄完白家也不可能馬上回京,等著他抄家的地方還多得是。
肅南府下轄各縣的官員,一旦被查出與白家有染,當即就會被革去官職捉拿,然後抄家。
當然,這些事要等得大理寺、刑部與吏部,會同暗夜使共同查實定罪後,才能實行。
總之,張興要在肅南府抄個底朝天,肅南府的官場要大地震,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這些不是薑遠與趙祈佑所關心的事了。
“張叔,這二十個舞姬,經查,與我鹽業總司下毒一案有牽扯,我要帶回燕安審訊。”
薑遠見張興拖著幾百車財貨,押著白家的幾百家眷要走,連忙給攔住。
張興斜著眼看著薑遠,這小兔崽子摟了兩箱金子還不算,連美女都想要!
薑遠被張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這些是趙祈佑要的,如果不給他要來,趙祈佑言說要分一箱金子。
薑遠哪肯分,不得不瞎編個理由出來胡扯。
“賢侄!你可想好了!你泰山大人的怒火你受不受得住!我那賢侄女的玄鐵槍,你接不接得下!”
張興恐嚇薑遠,意思是你搞這麼多美女回去,到時後宅不寧,上官雲衝為女兒出氣時,打上門去怕不怕。
薑遠立即擺出一副義正言辭之態:“張叔,您想啥呢!這些舞姬的確與我鹽業總司被下毒一案有牽扯!”
張興懶得與薑遠胡扯,不就是一群女子麼,白家家眷幾百人,除了那個白發族老,其他皆是女眷,少這二十個也算不得什麼,給就行了。
“帶了你的人證,趕緊回燕安去,算叔求你了。”
張興的臉越來越黑,巴不得薑遠與趙祈佑趕緊滾。
“等老夫回燕安,自要與薑相說道一番!年輕人沉迷財色,豈是大丈夫所為!”
張興痛心疾首的勸道。
薑遠笑道:“張叔,我這是與你學的啊!”
張興聞言差點氣死,張興也愛財,而且是那種隻往裡進,不願往外拿的那種。
朝堂的官員背地裡都稱他為銅公雞,比鐵公雞還厲害。
鐵公雞還掉點鐵鏽,銅公雞連鏽都不掉。
薑遠這是在反懟張興,張興豈能聽不出來。
“滾!”
張興終於忍不住了,什麼斯文也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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