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良久,小茹才朝府門方向弱弱的罵了一聲。
這把上官沅芷氣笑了,這哪是什麼罵人,撒嬌還差不多。
薑遠不由得也笑出聲來,道:“小茹,不會罵就彆罵。”
上官沅芷見薑遠還嬉皮笑臉,怒道:“你還有臉笑!綺夢說,你與她有相扶之恩!我倒想知道,你是怎麼扶她的!”
薑遠心中悲歎,自家這媳婦醋勁這麼大,若今天不說清楚,恐怕回到房中還得搏鬥一番拳腳。
“你先放開我,我說。”
薑遠掙紮著,終於讓耳朵脫離了上官沅芷的手,這才將綺夢已自贖身,與她來鶴留灣開麵館,自己教她做麵食炸油條一事說了。
小茹聽完後,有些感慨,道:“那綺夢姑娘倒也是有誌氣的女子呢,能自食其力,以賣麵條為生,能下定決心從金銀窟裡脫身,實是有些誌氣。”
上官沅芷聽得薑遠這般說,道:“這麼說來,她已不是風塵女子?哼!那也不行!咱薑家,不可能讓她進門!”
薑遠聞言都傻了,道:“什麼進門不進門的,就純粹一個朋友而已。”
“真的?”上官沅芷懷疑的看著薑遠。
“真的!”薑遠認真說道。
“小茹你信麼?”上官沅芷又問小茹。
小茹用力點點頭,道:“我信!”
“你這傻丫頭!這你也信!”上官沅芷恨恨的戳著小茹的額頭,很是恨鐵不成鋼:
“你傻呼呼的,彆到時讓彆的女人進了門,你還傻呼呼的幫忙貼喜字,到時有你哭的!”
這時沈有三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老遠就喊:“明淵兄!”
上官沅芷見得沈有三找來,狠瞪了一眼薑遠,道:“花花太歲,回房我再收拾你!小茹妹妹,我們走!”
上官沅芷帶著小茹往後宅而去了,隻留給薑遠兩個背影。
“有三,你不是回去了麼,怎麼又折返了?”薑遠揉著耳朵,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沈有三問道。
沈有三一臉凝重,道:“我若不回來找你,今晚我都睡不著覺!”
薑遠奇道:“這麼嚴重?”
“那是當然!”沈有三急切道:“明淵兄,發財的事,你要帶上小弟我啊!”
“發什麼財?”薑遠更好奇了,最近他沒什麼財路可以帶著沈有三的。
“那酒!那香皂!那肥皂!”沈有三抱著薑遠的胳膊叫道:“那麼好的東西,怎可不帶上小弟啊!”
薑遠恍然,這才明白為何沈有三等所有賓客都走了,這才折返,敢情是為了這些東西。
薑遠不得不佩服沈有三的商業嗅覺,他竟從他夫人得到的香皂回禮上,嗅到了錢的味道。
“明淵!你知道麼,我夫人拿出惠寧鄉主送的那塊香皂時,我就好像看到了金山銀山!你一定要帶上我!”
沈有三的眼睛都快變成銅錢狀了,眼巴巴的看著薑遠眨啊眨的。
薑遠的這波酒水與香皂廣告打得很成功,他原本是打算酒水自產自銷,香皂則由上官沅芷在貴婦中營銷。
但沈有三的商業頭腦竟如此曆害,那交於他代理說不定更好。
“有錢大家賺,咱們是兄弟嘛。”薑遠笑道:“酒水我可以給你代銷,但那香皂卻是芷兒在管,回頭我與她相說,到時芷兒負責供貨,你負責賣。”
沈有三聞言大喜,道:“明淵兄,你真是有三的貴人!以後有什麼好玩意,全交給兄弟打理,兄弟我定給你掙座金山!”
“行了!行了!快撒手,你抱著我胳膊乾啥!讓人看見,咱倆跳這塘裡都洗不清!”
薑遠受不了沈有三這幅見錢眼開的膩歪勁,連推帶甩的將沈有三推開。
沈有三眼中全是銅錢的光,道:“那小弟我先回了,明日兄弟再來詳談。”
沈有三歡天喜地的回去了,薑遠也轉身往後宅走,走到庫房時,見得裡麵人影閃動,老兵家丁們正往庫房外搬東西。
“嘿嘿…妹妹…這玉馬好看不,陛下送的呢…”
“這血珊瑚…嘖嘖…可值錢了……”
薑遠進得庫房,就見得上官沅芷舉著燭台,與小茹在庫房中翻看今日賓客們送的禮。
每看見一件值錢的寶物,上官沅芷的眼睛都會眯成一條縫,小茹也是一般無二。
兩女在庫房中東看看西看看,儘是欣喜之色。
薑遠暗自感慨,上官沅芷與小茹現在的表情,比剛才沈有三還誇張。
果然,錢財對任何人都極具吸引力。
“大半夜的,怎麼讓人搬東西?”薑遠見得搬著各種禮物往地窖走得老兵們,向上官沅芷問道。
“放庫房多不放心,當然要放地窖裡了。”上官沅芷想也沒想的答道。
“哼!”上官沅芷又想起來,自己應該是在生氣才對,怎的又理他了,便又哼了一聲。
薑遠啞然失笑,也跟著上官沅芷與小茹在庫中轉悠。
“夫君!你快來!誰送的金佛!”上官沅芷見得一尊七八寸高的金佛,頓時又歡喜的拉薑遠過來一起看。
小夫妻間沒那麼多不愉快,上官沅芷生氣也就那一會,此時拉著薑遠的手又柔情起來。
隻有薑遠知道,一會回了房間,就有得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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