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眼睛都直了,這真乃異域風情,還沒出漠風關就看到了,不自覺的就停下了腳步。
跟在薑遠身後的黎秋梧,臉色微紅,朝那幾個胡人女子輕啐了一口:“不要臉!”
又見得薑遠這副豬哥相,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氣來,暗罵一聲男人都這德行,抬腳輕踢了一下薑遠的腳後跟,低聲怒道:“好看麼!口水都流下來了!”
薑遠下意識的答道:“好看!”
黎秋梧粉臉一怒,真想上去踹薑遠一腳,卻又礙於人多,隻得恨恨的偏過臉去。
薑遠這表情自然逃不過雷冥羽的眼神,哈哈笑道:“侯爺,這些胡女人儘可夫,您若是喜歡,末將給您安排,不過,這街邊女子就算了。”
薑遠聞言,立即收回目光,正色道:“雷將軍說笑了,本侯隻是好奇而已。”
雷冥羽的目光掃了一眼薑遠身後的黎秋梧,給了薑遠一個我懂的意思,哈哈一笑,繼續在前麵帶路。
到得驛館,薑遠先令先字營校尉雷揚,將使團人員安頓好,這才隨了雷冥羽去將軍府飲宴,而黎秋梧卻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
將軍府的宴席很簡單,但也極其硬核,滿桌的牛羊肉,以及大壇的馬奶酒。
“哈哈哈…侯爺,秦大人,邊關物資稀少,也沒什麼可招待的,一些粗鄙飯食,還望莫要嫌棄。”
雷冥羽每次說話前都要先哈哈大笑一聲,儘顯武將豪放之色。
薑遠笑道:“將軍客氣,在這邊關之地,能有如此飯食,已是難得,哪有嫌棄的道理。”
秦賢唯也道:“雷將軍這番招待已頗為隆重,下官與侯爺這一路上,哪曾有這等飯食可用。”
“哈哈哈…侯爺與秦大人不嫌棄就好!”雷冥羽親自抱了酒壇倒酒,看得站在薑遠身後的黎秋梧,道:“這位姑娘為何不入座?”
蒙著麵紗的黎秋梧聲音平淡:“我乃侯爺護衛,怎可入座。”
雷冥羽微微一愣,看了看薑遠,隨即笑道:“原來如此。”
薑遠也是一愣,黎秋梧自從進得漠風關,就一直跟在薑遠身邊,現在又自稱是他的護衛,也不知道爺怎麼想的。
“來!侯爺,秦大人,飲勝!”雷冥羽端起酒碗來,向薑遠與秦賢唯敬酒。
“飲勝!”
薑遠大喝了一口,馬奶酒酸甜中帶著奶香,一口下去,隻覺渾身舒坦。
“來,吃肉!”雷冥羽見得薑遠與秦賢唯喝了一碗馬奶酒,抓起桌上大盆中的羊肉遞了過來。
薑遠也不客氣,接過來咬了一大口,差點沒吐出來,這羊肉一股腥膻之味,實是難以下咽。
秦賢唯也與薑遠一般無二,但咬在口中的肉又不好吐出來,隻得梗著脖子咽下去。
薑遠暗道,這羊肉是不是就加了點鹽,用水煮了就端上來了?白瞎了這麼好的肉了。
雷冥羽卻是渾然不覺有哪不對,吃得滿嘴的油。
“唉…”雷冥羽啃完一個羊腿後,對早已停筷的薑遠與秦賢唯長歎一口氣。
“雷將軍何以歎氣?”薑遠問道。
雷冥羽露了個苦笑,道:“末將是在歎息,今日得侯爺與秦大人到此,末將才能吃上一頓飽肉。”
薑遠與秦賢唯麵麵相覷,皆暗道,吃你一頓膻羊肉,不用馬上當著麵哭窮吧?
“這邊關確實苦寒,但也不至於吃不上肉吧?”薑遠不知雷冥羽何意,隻得順著話說。
“侯爺有所不知啊。”雷冥羽訴苦道:“漠風關七千士卒駐防於此,朝廷的糧草常年不足,將士們苦啊!往常彆說吃肉,能吃上一頓乾的就不錯了。”
這就讓薑遠與秦賢唯不知如何接話了,漠風關城中的景像他們剛見過,城中肉鋪賣的都是牛羊肉,哪裡苦了?
雷冥羽見薑遠與秦賢唯不答話,又道:“今日這些牛羊肉,還是末將手下帶人出關至附近的遊牧部族借來的。”
雷冥羽這話就說得就有些不要臉了,搶就搶了,說什麼借的。
反正在邊關之地,今日你搶我,明日裡我搶你,這都是正常的事。
“將軍有地方借那也是本事。”薑遠笑道。
雷冥羽聞言,哈哈笑了聲:“末將不是在向二位大人訴苦,隻是喝了點酒,失言了。”
“無妨無妨。”薑遠總覺得雷冥羽,話裡有話,卻一時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雷冥羽卻是不再多言,拍拍全是油的手,立時從後堂走出兩個穿著極少,卻極為美豔的胡姬來。
“窮關苦塞,實是沒什麼好招待侯爺與秦大人的,末將曾救得幾個胡人女子,二位大人若不嫌棄,可帶回驛站,讓她們侍候幾天。”
薑遠與秦賢唯都懵了,剛才雷冥羽還在哭窮,這會,就使上美人計了?
薑遠正要說話,又有一個胡人女子捧著一個托盤出來,盤中放著兩樽西域琉璃。
“侯爺,秦大人,這兩樽西域琉璃,在這邊關也不值幾個錢,就當給您二位留個紀念。”
雷冥羽嗬嗬笑著,將兩樽琉璃親自捧到薑遠與秦賢唯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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