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女子送到本使者房間。”那使者讓人將兩個老兵家丁抬往一個岔洞後,又吩咐那滿臉橫肉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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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內的敵人甚多,上官沅芷自知若再不發難,彆說那兩個老兵家丁要沒命,自己也會萬劫不複,與其落到非人的境地,不如搏一把。
那滿臉橫肉的和尚聞言,與先前抬她的那個和尚剛走到上官沅芷身前,就見得上官沅芷鳳目圓睜,其手中已然多了根怪異的鐵管。
那兩和尚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的同時,兩顆光溜溜的腦袋與臉上被一大團鐵沙噴成了蜂窩,兩個和尚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倒地而亡。
火槍發出的聲響在這洞窟中,聲音經過反射後,更顯得巨大,如黃鐘大呂一般在所有人耳邊回響。
且伴有濃煙。
手握火槍的上官沅芷鳳目含煞,在煙霧中如同雷神之女下凡間。
洞裡的人都被這聲巨響,以及突然倒地而亡的兩個和尚給驚呆了,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上官沅芷見一擊見功,連忙將火槍往懷裡一揣,躍身而起,一個回旋踢朝那使者的麵門踢去。
那使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得上官沅芷踢來,伸手成爪便朝上官沅芷腿上抓去,同時口中大喝:“原來是個練家子!”
那使者的武功也是不弱,一把抓住上官沅芷踢來的腿,便要借力將上官沅芷甩飛出去。
上官沅芷臨危不亂,右腳雖被使者抓住,左足尖借力之後,朝那人的下巴處從下往上踢去。
這一腳,上官沅芷使出了全力,竟帶起了破風之聲,若被踢中,那人的下巴骨絕對要被踢碎。
那自稱使者之人也不差,豈能讓上官沅芷踢著,脖子使勁往後仰,抓著上官沅芷的那條胳膊使出蠻力,硬將上官沅芷甩飛了出去。
上官沅芷被甩飛在空中,無處借力之下,竟徑直砸上一個木籠。
“砰…嘩!”
上官沅芷重重的砸在木籠上,將粗大的木籠柵欄都撞斷了兩根,口中一甜,嘴角流出一絲殷紅的血跡來,嚇得被關在木籠中的女子放聲尖叫。
洞內的其他歹人此時也回過神來,呼喝著朝上官沅芷撲來。
“爾等休敢!”
上官沅芷擦了擦口角的血痕,操起一根折斷的木柵欄當作短槍使,一招白虹貫日,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和尚紮了個透心涼。
“敢上前者,死!”
上官沅芷曾在回南關城頭殺得渾身染血,身上自帶一股悍將的殺氣,此時爆發出來,竟將那幾個撲向她的歹人,嚇得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
那自稱使者的男子放聲怪笑:“想不到你這小娘子居然有武藝在身,本使者就喜歡帶刺的花。”
上官沅芷將手中的半截柵欄從那和尚的腹中拔出,指著那使者喝道:“你等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劫掠如此多的女子!”
那使者桀桀陰笑道:“本采花使者乾的就是選花之活,你若識相,就乖乖聽話,本使者定讓你享人間極樂,否則…”
“哼!最近數月常有少女失蹤,想來就是你們乾的了!”
上官沅芷一邊用話套取信息,一邊拖延時間尋找脫身之策。
如今在這莫名的洞窟之中,對方人數這麼多,就算她武藝再好,硬拚之下絕不是對手,隻能尋機逃脫。
隻有逃出去了,才能救冬梅與那兩個家丁老兵。
“哈哈哈…那些女子能侍奉神明,是她們的福份!”采花使者猖狂的笑道。
“神明?你們侍奉的是何方神明,不妨說來聽聽。”上官沅芷冷笑道。
“你已是婦人,無資格聽得神之名,不如侍奉在本使者身前,保你享樂。”
采花使者淫笑著向上官沅芷靠近。
“一群禍害良家女子的畜牲,也敢自稱神明!我呸!”
上官沅芷大罵一聲,見套不出話來,又見得那使者靠近,手中滴血的木柵欄再次舞動起來,當先向前殺去。
上官沅芷的槍法從不曾懈怠,此時將木柵欄當槍使,且以一敵十。
實則上官沅芷哪有以一敵十的本事,且,麵對的又都是膀大腰圓之人,當先出擊隻是為了尋機會脫身罷了。
“上!將她擒了!所有兄弟都有份!”
采花使者見得上官沅芷武藝高超,當先衝上前的兩個漢子竟被她兩棍砸傷,便招呼所有人一起上。
上官沅芷單棍難敵群手,眼看就要不支,關鍵時刻,上官沅芷將火槍掏了出來,喝道:“誰敢上前,彆怪我手中神火發威!”
采花使者與那幾個大漢,見得上官沅芷又掏出那能瞬間殺人,且伴有雷聲的器物來,頓時不敢上前。
剛才這東西的威力他們親眼目睹,兩個倒黴蛋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地而亡,就是死在這東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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