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為臣妾做主!”錢皇後哭道:“若不嚴懲陷害臣妾族人之人,他日他們隨便找個借口,便能隨意誣陷任何人,這是要害陛下江山社稷,此乃奸臣啊!”
鴻帝看了一眼薑守業,見薑守業微低著頭一聲不吭,道:“薑愛卿,皇後的話你可聽清了?”
薑守業這才抬起頭來:“老臣聽清了。”
“你可有話說?”鴻帝又問道。
“臣要說的已經對陛下說了,至於皇後娘娘所言的奸臣陷害其族人,老臣認為,陛下不如徹查,如若是老臣等汙陷皇後娘娘的族人,老臣願挨車裂之刑!”
“薑守業!”錢皇後轉頭看向薑守業,目光陰狠至極:“本宮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行如此之事,要害本宮!!”
薑守業躬身道:“皇後娘娘,此言何出?老臣一向對皇後娘娘尊敬有加。
老臣的兒媳惠寧鄉主昨日往龍山寺上香遭邪教徒擄去,老臣與上官老將軍心急如焚,所幸惠寧鄉主平安無事。”
“但也因此而獲悉,那些邪教徒逃竄後隱匿至東嶺村錢家大宅中,老臣等即然發現邪教徒行蹤,自要捉拿之,為陛下與皇後娘娘分憂,怎會有加害皇後娘娘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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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趙弘安聽得邪教兩個字,額頭的汗珠頓時浮現,喝道:
“薑相,東嶺村乃是母後族人的聚居地,你不但汙陷錢府大宅擄掠良家女子,還汙陷東嶺村藏匿邪教徒,你安的什麼心!你想乾什麼?”
薑守業麵色沉穩,麵對趙弘安的指責一點不慌:“太子殿下,老臣等昨夜前往東嶺村,並不知曉那是皇後娘娘的族人的聚居之地,老臣等隻是發現邪教徒蹤跡,順手捉拿而已。”
薑守業說完又對鴻帝道:“陛下,上官老將軍與尉遲將軍等,想來此時已進得燕安,他們帶回來不少邪教徒,陛下可令暗夜使審訊便知。”
趙弘安一聽慌了,他沒想到還有活口人證,連忙道:“父皇,此事關係到母後的族人與母後的清譽,望父皇著大理寺查證!”
暗夜使是怎麼做事的,趙弘安豈不清楚,莫說龍山寺的那些徦和尚是真的邪教徒,就算不是,在暗夜使的手段之下也得認,沒人扛得過去。
鴻帝見得趙弘安臉上的惶恐之色,心中又怒又失望。
先前趙弘安讓白翰文眷養私兵,就已經讓鴻帝動了大怒,一直沒動他,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演到什麼時候。
現如今,趙弘安還與邪教有牽扯,或者說他就是那背後的神明。
“求陛下做主,臣妾的族人斷不會與邪教有牽扯!”錢皇後聽得這其中竟然還牽扯到了邪教,又見得趙弘安一副慌亂之色,心中也隱隱不安起來。
知子莫若母,趙弘安什麼德行,她這個當娘的怎會不清楚,心中又驚又惱。
惱的是趙弘安竟沒對她說實話,驚的是,怕鴻帝要真個徹查,若真查出太子與她的族人與邪教有牽扯,恐怕整個錢家都得被滅族。
長達二十年的布局也會功虧一簣。
鴻帝臉上的表情終於變了,由平淡變成了冷笑,將龍案上的玉符丟在趙弘安麵前:“太子,這東西可是你的?”
趙弘安見得那玉符,頓時臉色大變,但仍然裝傻:“父皇,這塊玉符確實是兒臣的,不知怎的會在父皇處。”
“你承認是你的便行!”鴻帝冷哼一聲:“這玉符是從東嶺村錢府家丁身上搜出來的,你有何解釋!”
“父皇,前幾日東宮失竊,定是被人盜了去!”趙弘安的額頭汗如雨下。
“好啊,失竊了是吧,好理由。”鴻帝哈哈笑道:“太子,朕苦心栽培於你,你卻不識好歹,當朕老糊塗了麼!”
趙弘安被嚇得膝間一軟跪倒在地:“父皇,孩兒真的不知道這玉符怎的會出現在東嶺村啊!定然是有人偷了去,要害孩兒啊!”
“陛下!定然是薑相與上官雲衝指使人偷了安兒的玉符,他們這是要謀害儲君啊!”
錢皇後見得這玉符,又聽得鴻帝的話,若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她這個皇後便白當了。
此時也隻有把臟水潑向薑守業與上官雲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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