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守業想了想,道:“陛下不如給江浙道的文官武將升升官,調來京中任命,或許會好些。”
鴻帝看了看薑守業,笑了:“薑愛卿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老臣隻是擔心,白翰文的舊事重演,大軍過處,傷的還是百姓啊。”
在同一時間,趙祈佑正在吏部翻查近二十年的官員任免檔案。
他已經在吏部查了許久了,吏部的檔案浩如煙海,要想查出一個二十年前的小陵令來,難度不小。
自從薑遠出使黨西後,趙祈佑就一直在吏部轉悠,搞得就像他在吏部當差一樣。
吏部的官員對於齊王每日都來,已經習以為常了,隻要齊王不乾擾他們辦公,也便隨他去了。
不然又怎麼樣呢?齊王也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
齊王帶著護衛在滿是灰塵的書架上,一本本的翻過去,弄得一身的塵土。
這一個多月來,他幾乎將近二十年的官員任免的記錄冊都翻遍了,卻始終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心情也愈發的煩躁起來。
“殿下,吃點東西吧。”一個護衛提了食盒,進得存檔的密室中,從盒中取出一些糕點來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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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祈佑聞言,也覺腹中有點餓了,伸了伸懶腰,到得桌前坐下,正準備拿起一塊糕點來。
一隻足有小貓大小的耗子卻突然竄了出來,叼起桌子上的一塊糕點就跑。
趙祈佑本就心情煩躁,此時又見得耗子來搶食,頓時大怒,抬腳便朝那隻大耗子踹去。
那耗子反應極快,叼著糕點竄進牆角的一個大洞中,瞬間沒了蹤影。
趙祈佑見耗子跑進了洞,也是無可奈何,又暗笑自己為一隻耗子惱怒個甚。
可正當趙祈佑再度坐下時,那隻大耗子卻從洞中探出頭來,朝趙祈佑吱吱的叫喚,似在嘲笑他一般。
剛平息怒火的趙祈佑惱了,堂堂齊王也是一隻耗子能嘲笑的?
今天就非得與這耗子見識一番不可。
“來人!將這耗子洞給本王挖開!”趙祈佑糕點也不吃了,與耗子較上了勁。
齊王有令,護衛們不敢不聽,隻得找了鋤頭大錘過來,咣咣的砸牆。
吏部的官員見得存檔密室中傳來砸牆的動靜,連忙過來查看,這一看不得了,牆都被砸了半堵了。
“我的王爺喲,可砸不得啊!”吏部管檔存的主薄連忙上前拍著大腿阻止。
“哼!你等乾什麼吃的!這檔室之中,竟有如此大的耗子!”趙祈佑斜了一眼那主薄,又命手下護衛道:“給我砸!”
主薄看著乾著急,卻又無可奈何,都言齊王玩性重,但玩性重也不用與一隻耗子較真啊。
牆角的洞被挖開,那隻大耗子藏不住了,一下竄了出來,隻留一窩小耗子在一個用紙張團成的窩裡吱吱亂叫。
“還挺能生。”趙祈佑起了玩心,看著沒長毛沒睜眼的小耗子,想將其撿起來。
“嗯?”趙祈佑從那耗子窩裡撿起一張還算完整的紙張來,見得也是一頁官員檔案。
“康武七年…丁嶽…歲庚二十五…離山陵令…”
趙祈佑的眼睛瞬間微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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