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卻聽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突然喝道:“你這狗賊說謊!你昨夜與起龍坡的馬賊合在一處,偷襲老子的營地!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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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爾破多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聲震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明白了,這隊大周人之所以與胡商混在一起伏擊他,是因為昨夜這隊大周人的營地被人偷襲了。
他背上了一口大黑鍋了!
“我沒有!我沒乾!不是我們!”瑪爾破多大聲且快速的說道:
“起龍坡隻有十幾個人,我們怎會與他們合在一起!為了劫這一隊胡商,起龍坡要與我烏盤山合作,我都沒應!他們根本上不得台麵!我又怎會與他們一起去偷襲你們!”
薑遠聞言,眉頭鬆了鬆,這群馬賊果然與昨夜偷襲他們的那一大股人馬不是一路人。
“好,我信了。”薑遠淡淡的點點頭,又道:“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若答得上來,我便不殺你,如何?”
瑪爾破多見得有一絲生機,頓時露出一絲驚喜之色:“好,你問,隻要我知道。”
薑遠想了想問道:“這片地方,除了你們烏盤山與起龍坡,可還有其他馬賊?”
“沒了,方圓百裡,除了我們與起龍坡沒有其他馬賊,大家都靠著河湟古道吃飯,各有地界,一般不會輕易撈過界。”
“你再仔細想想。”薑遠微眯著眼問道。
花百胡也拿著小刀在邊上削著指甲,陰笑著看著瑪爾破多,眼睛直往瑪爾破多的小兄弟處瞄。
瑪爾破多隻覺寒氣直冒:“我想想…對了,半個月前,有一夥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在這片地麵上轉悠…”
“有多少人?”
“大約百來人,這些人不似馬賊,看起來一股邪氣,我們都不敢招惹他們。”
薑遠抖了抖眉毛:“這一百多人出現在你們的地盤上,你們能忍?”
瑪爾破多歎了口氣:“他們看起來極為不好惹,我們自知打不過,哪敢招惹,再者,他們也不與我們搶生意。”
薑遠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問道:“這夥人馬是什麼人,你知道麼?”
瑪爾破多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但他們說的是一種古語,那種古語已快失傳,據說石頭城往北數百裡的大雪山中,有一個拜雪教,他們說的也是那種古語,至於是不是拜雪教的人,我不清楚。”
薑遠聞言眉毛又是一夾,那什麼拜雪教他聽都沒聽過。
薑遠很是納悶,拜雪教在高原雪山中活動,怎的突然下山,且將刀刃對準了大周使節團,從昨夜捉的那倆俘虜來看,似乎這個什麼拜雪教與大周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但這仇恨從何而來?大周應該與一個龜縮在雪山中的門派沒什麼牽扯才對。
薑遠一時也想不出所以然來,隻是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下了拜雪教三個字。
無論他們與大周有什麼仇恨,他們殺了薑遠的袍澤,這筆賬肯定是要討回來的。
“除了這什麼拜雪教,還有其他人麼?”
偷襲薑遠的有近三百人,拜雪教隻有一百來人,那還有兩百多又是什麼人?
瑪爾波多又想了想,道:“我隻見到那一百多疑似雪山裡來的拜雪教徒,其他的沒有了。”
薑遠死死的盯著瑪爾破多的眼睛,看得瑪爾破多都不敢與之對視。
“好!我信你!”薑遠笑了笑:“我言出有信,放你一命!”
薑遠鬆站起身來,命手下士卒散開。
瑪爾破多聞言大喜,雖然小肚子上挨了一馬槊已要了他大半條命,能不能活下去還兩說,但眼前有生機自然要抓住。
瑪爾波多強撐著站起身來,踉蹌著向來時路走去,剛走出數步,隻覺後背一陣劇痛。
瑪爾破多低頭一看,就見得一柄彎刀從他的後腰捅入,前腹穿出。
“你不講信用…”瑪爾破多艱難的回頭,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來。
“我可沒殺你。”薑遠聳聳肩。
瑪爾破多這才看清,果然不是薑遠動的手,而是那個被他盯了兩天的胡商拉法爾捅的他。
“馬賊盆友,你走好吧,下輩子不要做馬賊了。”拉法爾還是那張笑臉,但下手卻是極狠。
他的商隊被瑪爾破多盯了兩天,若不是遇上薑遠,現在死的就是他與他的商隊。
拉法爾將刀一抽,瑪爾破多睜大了雙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濺起一片微小的塵土。
“殺人者恒殺之。”薑遠嘀咕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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