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是兩耳光扇了過去,打得那衙役七葷八素。
這下便捅了馬蜂窩了,漕運司衙門裡衝出十幾個水卒來,手中的長矛直指沈有三。
沈有三是見過大世麵的,豈會怕這些水卒,爵位傍身誰敢動他。
但沈有三卻是不知道,這些水卒都是何允謙從江陵帶來的,他們可不管沈有三是什麼人。
“抓起來!竟敢打官差!”那挨了打的衙役捂著臉嚎道。
沈有三大笑:“敢抓我?沈某堂堂縣男,動我試試。”
這時從漕運司衙門中走出一長衫中年男子來,嘲笑道:“一個沒落的縣男也敢來漕運司衙門打人?
毆打官差可是大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莫說你一個縣男!來啊,打出去!”
那十幾個水卒聽得那長衫男子下令,揮了長矛就往沈有三頭上砸來。
沈有三的護衛見狀就要拔刀,那長衫男子喝道:“敢對官差動刀兵者,格殺勿論!”
沈有三聞言急退,並喝令手下收了刀兵,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真與漕運司的人動手,彆說打不過,就是打得過也不敢。
他一個沒落的爵爺,真要被扣上一個衝擊官衙的罪,他爺爺複生都保不了他。
“你們給老子等著!”
沈有三恨恨扔下一句話轉頭便走。
他知道靠自己是沒戲了,那都水使太過囂張,又知他與薑遠的關係,這是在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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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也隻能去找趙祈佑幫忙了。
最初沈有三並不是沒想過去找趙祈佑,但他想著,自己好歹是一個縣男,雖然是繼承來的,但也是個爵位不是,何允謙總得給幾分麵子不是?
若是一遇著事,就找齊王與封邑侯,豈不顯得他無能?
誰料想,何允謙這狗東西還真是一點麵子不給,還給他扣了個偷逃商稅之罪。
沈有三垂頭喪氣的帶著護衛準備回燕安,此時漕運司衙門突然衝出數十水卒來,後麵還有一頂轎子。
沈有三見得那轎子,就知裡麵坐的絕對是何允謙那狗東西。
何允謙帶著這麼多水卒匆匆忙忙往濟河而去,顯然是有事發生。
沈有三燕安也不回了,跟在何允謙後麵,且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如此著急。
沈有三跟到碼頭,就遠遠見得穿著明光鎧的薑遠在碼頭上耀武揚威,命人將一眾漕運司的水卒趕到一邊,敢有反抗的,當即就被一群穿著爛衣破甲的兵卒奉上一頓老拳。
沈有三見得薑遠居然來了,立時大喜過望,便想上前相見,但見得何允謙從轎子裡下來後,直奔薑遠而去,他便止了腳步。
“明淵來了,這事就好辦了。”
沈有三笑得很開心,也不馬上上前相見,他看出薑遠帶的兵卒穿的是水軍的號衣,暗猜薑遠定然是來水軍當差了,等得明日再去水軍大營找他便是。
沈有三這般想著,心放回了肚子裡,帶著護衛回濟州去了,這些天都在忙著討要羊毛的事,實是心累。
先回濟州找個青樓放鬆一下再說,他搞不定何允謙,但相信薑遠肯定搞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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