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發才說到一半,見得薑遠正咧了嘴看著他笑,頓時又將吹牛的話咽了回去。
薑遠笑道:“沒想到,你這麼大個子,居然怕水,嘖嘖,要不你去水軍練練?”
廖發才看了一眼菲兒:“過些時候再說。”
胖四不樂意了:“怎麼和少爺說話的?你還挑上日子了!”
薑遠見廖發才這表情,又見得菲兒一臉關切之色,拉過廖發才,警告道:
“旺財,咱家菲兒是個好姑娘,你少打主意!”
廖發才斜了一眼薑遠:“我不也是好男兒麼?這姑娘我相中眼了,你還管這些?”
薑遠拍了下廖發才的腦袋:“你們談情說愛,我管不著,但你要是敢有花花腸子,我給你擰成麻花。”
廖發才輕啐了一口:“我是那樣的人麼!”
一旁的菲兒紅著臉過來行禮:
“東家,發才哥一身濕透了,先讓他回去換身衣服,免得著涼了。”
薑遠搖了搖腦袋,暗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廖發才到府中不到三天,就把家中廚娘迷得五迷三道的。
豐邑侯府中的下人,大都是雇傭關係,薑遠也從不多管他們的私事。
但考慮到廖發才的出身,薑遠不得不警告他一番。
廖發才打著噴嚏回護衛住的通鋪,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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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與胖四又見得菲兒過去,將那些濕衣服抱去井邊漿洗,一副小媳婦模樣。
“彆看了,各人有各人的姻緣,隻要旺才收了心,倒也與菲兒般配。”
薑遠拉了拉胖四,也不再去管廖發才,正欲去看田老頭做風箏。
上官沅芷的丫鬟冬梅尋了過來:“姑爺,飯菜好了,老夫人與老爺,幾位夫人等您過去用飯。”
薑遠已在周小魚家吃過了,但剛回家三天不到,即便吃不下,也要過去坐坐,否則必定要被薑鄭氏念叨。
“好,我這就去。”薑遠點頭應了。
冬梅卻是不移步,臉蛋紅紅的,低著頭小聲問道:“姑爺,蘇先生…他什麼時候回來?”
薑遠邁出去的腳步瞬間停下,盯著冬梅看來看去:“咦…蘇先生?蘇逸塵?”
“嗯!”冬梅手指攪著衣袖,聲如蚊蟻。
“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怎不知道?”
薑遠八卦心起,眨著眼睛問道。
冬梅臉色更紅,跺了跺腳:“姑爺…你想什麼呢,我就隨便問問。”
薑遠哈哈長笑一聲:“我懂,蘇先生嘛,過年才能回。”
“哦,要這麼久啊。”冬梅有些失望。
薑遠笑道:“你可以給他寫信嘛,將信交給書院門房張傑就行,車馬雖慢,但他總能收到的。”
冬梅聞言立時開心起來,嘴裡卻道:“姑爺,快去用飯,彆讓老爺與老夫人等急了。”
冬梅說完,扭了頭就往後宅走,急不可待一般。
薑遠摸著鼻子,搖頭笑了笑,對胖四道:“咱家的姑娘,轉眼間被人拐跑倆。”
胖四攤了攤手:“不都得嫁人麼。”
薑遠回了後宅,陪著家人用了些飯食,又逗了會兒子。
睡前還要喝什麼大補酒、枸杞桑葚茶的,也不必多言。
反正一三四、二五七都得喝就是了。
侯府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祥和,時間一晃到了八月十三,後天便是中秋。
侯府的前宅中,一個巨型龍形風箏已全部紮好。
這風箏以竹為骨,以絲綢為皮,做得栩栩如生。
絲綢之上用畫筆描繪的龍鱗,在陽光下竟發著耀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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