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誰冤枉他,本侯讓他連重生一個的機會都沒有!”
薑遠強勢得一塌糊塗,竟壓得眾人一時不敢吭聲。
薑遠心中也極是惱火,天剛亮時正欲晨練,卻被張府的護衛給催了起來。
他本就有極大的起床氣,天沒亮起床,這怨氣三丈那麼高。
待聽得張府護衛把這事一說,也是心中大驚,西門家的兒子、外甥被人打殘,竟被人指認是木無畏乾的。
薑遠仔細一問那指認之人是誰,被告知是荀府的護衛向天高時,薑遠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也瞬間猜疑,這莫不是有人要挑起大族相互攻伐,並且還把荀家一起拉進來。
但仔細想想,又完全想不出誰會這麼乾。
如果是趙祈佑,他如果要乾這事,定然會先與自己通氣,絕不會將自己置於險地。
若說是西門楚想以此來構陷自己,那他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哪有把自己兒子閹了的。
荀封芮更不會,他若是要這麼乾,定也不會讓自己的護衛出麵,隨便找個江湖人就行,這種事他又不是沒乾過。
當初追殺藤原次郎,不就是找的廖發才那一夥人麼。
那麼嫌疑人就隻剩得一個,那便是趙鎧。
他有能力收買向天高行凶,並讓他攀咬木無畏。
但這裡麵又有一點說不通,若說趙鎧想挑唆豐邑侯府、荀家與西門家的矛盾,這完全沒必要啊。
因為大家本就是死敵了,還需挑唆麼?
薑遠一邊走一邊思索,經過格物書院大門時,卻是心中猛的一亮。
為何要將事情往大了想呢?
他突然記起,今年開春,木無畏與向天高就在書院門口起了衝突,利哥兒與徐文棟還掏了軍弩。
會不會就是向天高單純的想害木無畏?
薑遠想到此處,頓覺豁然開朗,說不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隻要去弄清向天高亂咬人的動機,此事很容易破。
薑遠這般想著,緊張的心情便放鬆了下來,但看得前頭引路的張家護衛,又暗叫一聲,我艸!
這件事就算是向天高胡亂咬人,自己或許猜到了真相,但他人定是不會這麼認為的。
張家的護衛來找自己,難保張康夫那貨不會派人進宮找趙祈佑。
如果西門楚與荀封芮打起來,受益的是趙祈佑。
以趙祈佑的性格,定然不會錯過這個坐收漁翁之利的機會。
那麼木無畏就成了必死之人,趙祈佑不會容木無畏活著,隻有木無畏死了才是最好的結果。
如此一來,不會牽扯到薑遠,再將所有罪名扣在木無畏與向天高頭上。
然後下旨殺了這倆人結了案,西門楚定然恨上荀封芮。
畢竟向天高是荀府的護衛,木無畏與荀柳煙兩情相悅,怪誰都怪不到薑遠。
至於木無畏這樣的底層人物,甚至整個木家,在高坐廟堂之上的人物眼裡,不值一提。
薑遠想到此處,立即讓三喜折返,護送小茹進宮麵聖,阻止聖旨下到刑部。
而薑遠也將馬鞭掄圓了,一路風馳電掣之下,趕到刑部衙門時,恰好趕上張康夫等人給木無畏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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