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西門楚會不會找你麻煩,陛下若是知曉此事,都不會讓你好過!”
趙有心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孩兒不往外說便是,再說了,西門楚有三個兒子,廢掉一個,還有倆。
那西門望水就是個野種,上不得台麵的…”
趙有心還未說完,心頭又是一寒,又看見趙鎧的眼裡泛起了殺氣。
隨即,趙鎧眼中的殺氣又隱了下去,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不往外說,西門兄弟不會說麼?彆人早晚知道是你慫恿的。
西門楚也不好惹,雖然被廢的是他的三子與外甥,那也是他家的血脈,定然要來找你的麻煩。”
趙有心見得趙鎧此時又變成了諄諄教誨的老父親,脖子一梗:
“那又如何?咱家是親王,他一個宰相也動不了咱家。”
趙鎧老牙暗咬,強忍著想掐死他的衝動,緩聲道:
“怕倒是不怕,如今朝中派係林立,能不與人交惡就彆交惡。
為免你被人暗算報複,從今日起,你哪也不能去,好生呆在府中。”
趙有心聽得這話,這不是將自己禁足了麼?
剛想抗駁,卻又見得趙鎧冷冷的看著他,哪敢出聲。
“遵父親大人命。”
趙有心不情不願的應了聲,心裡卻想著暫時委屈自己幾天。
待得趙鎧氣消了,再出去找那幾個眉清目秀的小夥伴玩耍。
此時趙有良從外麵回來,見得中堂中桌爛椅倒,趙有心頭破流血還缺了個門牙,就知不妙,連忙往外麵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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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趙鎧輕喝一聲,將趙有良喝止住。
趙有良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躬身行了禮:“父親大人。”
趙鎧白眉一橫:“你一天到晚的不著家,又做甚去了?”
趙有良微低著頭,眼神卻瞟向趙有心,儘皆是埋怨之色。
他雖不知道趙有心犯了什麼事,才被打得這麼慘,卻暗怪趙有心觸怒了趙鎧,引得自己也被連累。
“說!”
趙鎧又喝一聲,將趙有良嚇得一哆嗦。
趙鎧見得他這個樣子,心中悲歎,自己明明是頭虎,怎麼生了這麼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孩兒…孩兒與幾個好友,去青嶺狩獵去了。”
趙有良很是懼怕趙鎧那吃人般的眼神,連忙將頭低了,小聲答道。
趙鎧嗤笑一聲:“狩獵?你?拉得開弓,騎得了馬麼?
什麼狩獵,我看你分明又是與那些狐朋狗友鬥蛐蛐耍錢去了!”
趙有良見得謊言被拆穿,嘴裡卻硬:
“爹,這也怪不得孩兒,正經事又輪不到我去做,鹽業總司的差事,您也非讓我退了。
我求您去找陛下給孩兒要個官當,您又說孩兒不是那塊料…”
趙鎧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還敢頂嘴!”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趙有良被扇得轉了兩個圈圈,一時分不清方向,又撞在大門上,痛呼出聲,居然哭了。
趙鎧見得趙有良這副窩囊樣,拳頭攥得咯咯響,罵道:
“好!你想做正經事是吧!明日,你收拾了東西,帶著你的那些侍妾妻女,滾去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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