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百胡連連打圓場:“王護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算了算了。”
“利哥兒,算了,今日西門大人家中出了刺客,王護衛有些著急,你多擔待!”
利哥兒哼了一聲:“這廝一上來就踹門,是誰教的這麼沒教養!若是好生來說,小爺我怎會不允!哼!
剛才他說我與柴哥兒是刺客的幫凶,那好,讓他們在這屋子裡找,找出刺客來,我認罪!
若是找不出,就是憑空誣陷,他們等死吧!”
王護衛聽得利哥兒罵他沒教養,大怒:“小子,嘴巴乾淨點!”
花百胡連忙又勸:“利哥兒少說一句,給哥哥我一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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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柴哥兒剛從淮州回來,一路勞累,先消消氣,沒人說你們是刺客幫凶。”
花百胡又勸王護衛:
“王護衛,話不要亂說,黎公子與柴公子一直在淮州,今日方回,咱們擾了人家喝酒,換誰都生氣。
咱們還是去查彆的包間,莫讓刺客跑了才是。”
王護衛雖不怕利哥兒,但他即然是薑遠的外弟,那個金剛一樣的漢子又是上官雲衝的弟子,他也不敢真得罪的太死。
“哼!”
王護衛哼了一聲,收了刀當先出去了,算是稍稍服了點軟。
“嗨!他還哼上了!我特麼!”
利哥兒見得王護衛鼻孔朝天的離去,頓生不滿。
花百胡連忙拉住:“利哥兒,算了,今日的確是發生了大事,你與柴哥兒繼續喝,那些事都與你們無關。”
花百胡職責在身,勸了兩句後,也匆匆離去。
利哥兒與柴陽帆相視一笑,這一番鬨騰,所有人都不會再懷疑他們了。
雖然剛才差點沒了命,卻是達成了目的。
利哥兒出得房門,朝樓下鼻青臉腫的掌櫃喊道:
“給小爺將屋子收拾了,再擺上一桌酒菜!特麼的,被一群畜牲攪了酒興,小爺還沒喝夠!”
王護衛正在邊上的包間搜捕,聽得利哥兒的話又是一怒,又要邁步而來,卻被花百胡勸住。
王護衛冷冷的看了一眼利哥兒,帶著人繼續往三樓去了。
利哥兒與柴陽帆的身份露了出來,酒樓掌櫃哪敢怠慢,親自上得樓來,請他二人換個包間。
利哥兒哪肯換,又將掌櫃喝罵了一頓,態度極其囂張。
引得其他人紛紛腹誹:不愧是薑遠的外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小子與當年的薑遠沒半點區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掌櫃無法,令人將包間收拾了一番,又命人重新上了酒菜,討好著告訴二人,這一桌酒菜是送的。
利哥兒與柴陽帆也不關包間的門,就那般敞著門喝酒劃拳,聲音極大。
又過了一柱香,王護衛與花百胡帶著人將福滿樓裡裡外外找了一遍,自然找不著想要的人。
下樓時,王護衛經過利哥兒的包廂前,又冷冷的看了一眼,這才離去。
利哥兒與柴陽帆全當沒看見,劃拳正劃在興頭上,還嚷嚷著要叫幾個唱曲的姑娘來助興。
二人又喝了一陣酒,聽得樓下的人馬撤去,柴陽帆這才小聲問道:
“現在怎麼辦?那乞丐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利哥兒打著酒隔道:“生死有命,咱們為了救他,差點把命搭上。
現在城門應已關了,咱們也回不去了,就在這歇著,等晚點再把那乞丐拖出來瞧瞧。”
二人又接著喝,直喝到酒樓打烊關門。
柴陽帆推了窗戶,伸出頭去張望了一番,又側耳傾聽了一陣,確定沒有人在附近監視後,這才去將包間門關了。
前邊說了,福滿樓的天字包間,是可以留宿的,他們在這房間裡不出去,也沒人會來過問。
柴陽帆拴好門,便去提那矮榻,利哥兒也過來,準備抓著乞兒的雙腳,將他拖出來。
誰料柴陽帆剛將短榻抬起,利哥兒剛蹲下身來,一柄中指大小,長約兩尺的利劍,已是架在了利哥兒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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