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徐兄招的是水軍,火器配的定然不會太多,待得煉鋼坊開爐,我定然不負你所托。”
徐幕想聽的就是這句話,到時造出火炮來,優先給他,那不指誰滅誰。
說話間,木無畏與廖發才到了,二人先與薑遠見禮後,再朝徐幕等人行禮。
即時起,他倆就算從軍了。
薑遠先叫過木無畏,對徐幕道:“徐兄,這是我的弟子木無畏,他隨你一起去。
到得軍中,該如何便如何,不需給我半點麵子。”
木無畏又朝徐幕行禮:“見過徐大將軍!”
徐幕上下打量一番木無畏,見得其虎背熊腰,氣宇軒昂,笑道:
“聽說你是濟州水軍出身,今後就跟在本將軍身邊!”
“謹遵大將軍之命!”木無畏抱了拳大聲應道。
薑遠又將廖發才叫過來,對施玄昭與花百胡道:
“施將軍,百胡,廖發才原為江湖人氏,卻有報國之心,可讓他跟著你們,給你們牽墜蹬,燒火煮飯,隨意差譴。”
花百胡自是認識廖發才的,知此人不僅武功好,還在淮洲救過薑遠,哪敢怠慢:
“侯爺客氣,廖兄弟一身武藝,讓他牽馬墜蹬燒火做飯,那便是大材小用了。”
施玄昭卻是與廖發才不熟,甚至與薑遠也不是很熟。
但薑遠是趙祈佑的近臣,自己能去藤洲,都全靠薑遠推舉得來的。
趙祈佑已經密詔過施玄昭,他又豈能不知道,薑遠推舉他去,實是送了一個潑天大功。
薑遠現在又推薦廖發才跟著去,施玄昭又怎敢怠慢,忙道:
“侯爺切莫如此說,花校尉即然知這位兄弟底細,又豈能乾大頭兵的活。”
薑遠正色道:“施將軍,花校尉,切莫因是本侯推薦的,就格外照顧。
軍中的規矩不可壞,該如何就如何,廖發才能不能掙來軍功,全看他自己!”
“遵侯爺命!”
施玄昭與花百胡這般應著,心裡卻全然不當回事,再怎麼樣也不會讓廖發才去喂馬煮飯的。
廖發才朝施玄昭與花百胡一拱手:“請兩位將軍多指教!”
花百胡拍著廖發才的肩:“廖兄弟無需客氣,以後與兄弟我一起吧。”
“多謝花將軍!”
廖發才聞言一喜,能跟著花百胡是再好不過,畢竟熟啊。
徐幕看看升起的日頭,對薑遠拱手道:“明淵,時辰已不早,為兄出發了!”
“好!”
薑遠點點頭,一揮手,文益收與三喜抱著兩把長橫刀,兩把軍弩與兩件皮甲來,對木無畏與廖發才道:
“你二人從軍,本侯也沒什麼東西送你們,這些兵器甲胄與你們!
望你二人為國出力,為君儘忠,為民請命!”
薑遠親自拿了橫刀過來,木無畏與廖發才單膝跪地,雙手高舉。
薑遠將橫刀重重的放在他二人手中後,將他倆扶了起來,又拿過皮甲親自幫他倆披了。
這一舉動,讓徐幕與施玄昭腹誹不已。
薑遠嘴上說得好聽,讓他們該怎麼來就怎麼來,但贈刀披甲又是怎麼回事。
做給誰看呢。
“謝師父東家賜刀,此去定不負所望!”
木無畏與廖發才感動得眼哐發紅,齊聲高喝。
薑遠大袖一甩:“行了,走吧,此去經年,好自為之!”
木無畏與廖發才行了大禮,歸入隊列中。
徐幕與施玄昭、花百胡朝薑遠一拱手:
“侯爺,告辭!”
“保重!”
徐幕翻身上馬,一揮手:“出發!”
三百人的隊伍調了方向,列了隊形跟在其後。
荀柳煙與菲兒再次忍不住哭出聲來,木無畏與廖發才頻頻回頭,滿臉儘是不舍。
小茹與清寧見得荀柳煙與菲兒泣哭不止,也心有戚戚,她們很理解荀柳煙與菲兒的不舍。
薑遠見得這情形,咳嗽一聲,捏著嗓子拍著腿嚎唱道:
“情郎今日去從軍,妹子有話記在心,
要爭功名彆瞎混,陣前殺敵才是真!
勸君彆逗路邊狗,勸君莫采路邊花。
額滴心肝咧,你走咧額可咋活嘛…”
小茹與清寧聽得這怪調,齊齊一怔,荀柳煙與菲兒也收了哭聲,目瞪口呆的看著薑遠。
府中的其他護衛,也皆看向薑遠,被他這一嗓子給嚎懵了。
剛走出不遠的徐幕與施玄昭,差點一頭栽下馬來。
薑遠這廝,唱得都是些啥玩意,特彆是最後那一句,還撕心裂肺上了。
還特麼喊的燕安方言。
木無畏與廖發才原本有些難受的,聽得薑遠在調侃他們,連忙正了神色,也不回頭望了。
“夫君,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小茹與清寧輕跺了腳,伸了手連忙將薑遠的嘴捂住,再唱多兩句,臉都丟光了。
荀柳煙與菲兒回過味來,哪還顧得上哭,俏臉一紅,掩了麵便跑了。
薑遠掙開小茹與清寧的手:
“額再唱上兩句嘛,從軍咧,多高興滴事嘛,哭哭啼啼的弄啥哩…”
小茹與清寧架了薑遠的胳膊就往府中拖,哪能讓他再唱。
薑遠被二女拖著倒退,卻是看見甲等巷口處,有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忙道:
“等會!那兩混賬怎麼回來了?!”
小茹與清寧聞言,也回過頭去看,卻見得是利哥兒與柴陽帆。
這兩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你推著我往前走,我躲在你背後,拉拉扯扯的邁著小步而來。
極其猥瑣的樣子,一看就是闖了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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