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注意,輸送血的人,取血不能超過一碗。”
萬啟明與夏千海瞪大了眼睛:
“侯爺,您說這不用以命換命?吃兩隻老母雞就能補回來?”
薑遠翻了翻白眼:“那不然呢?”
夏千海顯然不怎麼信:
“不可思議,還有這麼神奇的醫術,嘖嘖。”
鐘瑤沉吟片刻:“這個法子不管有用沒用,至少能讓因失血必死者,有一線生機。”
薑遠笑道:“這個法子,其實是在沙場上救急用的。
其實我還有更好的法子,更精準的測出血型,隻是大周目前的格物還差太遠,弄不出來罷了。
就目前這個法子,你回書院後,可以找些學子來驗驗血型,熟悉驗血型的方法。
萬一哪天需要用到此法,你可以快速應對,再說了,醫術也是要不斷的嘗試的。”
鐘瑤瞟了一眼萬啟明,張口就道:
“奴家一會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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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啟明打了個寒顫,這媳婦將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薑遠又道:“如果真有一天,你要用此法給人輸血,得先備有工具。
你找些豬尿泡或羊尿泡洗淨,用開水去腥去細菌後晾乾,以此裝血,以乾淨的竹管輸入傷者體內。
待我以後出海弄來橡膠,這輸血就方便多了。
但有一條我需提醒你,直係親屬間不能相互輸血,一定要切記。”
鐘瑤一愣:“為何?父與子,母與子,不是更親近麼?”
薑遠歎道:“這個並不是不能輸,而是風險太大,一時我也與你解釋不清,你也未必聽得懂,你隻需記住就行。”
“哦,好。”
鐘瑤一一記下,又突然問道:“細菌為何物?”
薑遠一愣,那日他在周小魚家中,給那幾個製罐頭的學子普及過微生物。
卻是忘了將這茬告訴鐘瑤。
薑遠道:“就是一群看不見的小蟲子,這些蟲子太小,若隨著血液進入體內,輕則傷口化膿人發燒,重則喪命。”
鐘瑤疑惑道:“侯爺,看不見的小蟲子,你又怎知存在?”
薑遠也不再做過多解釋:“最近我在製一個物事,到時你就能看見了。
那東西與你行醫將有大用,以後我會寫一本關於醫術方麵的書,到時你看看就知。
不過,我所知有限,很多東西還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謝侯爺,奴家希望能儘快看到侯爺所著的醫書!”
鐘瑤聞言大喜,薑遠方才所說就已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想當然的認為,薑遠既然敢寫醫書,那必然深懂岐黃之道。
窩棚裡熱氣騰騰,萬啟明與夏千海搭不上話,索性埋頭大吃,被辣得滿頭大汗,筷子卻不願停。
而薑遠與鐘瑤討論醫術,討論得不亦樂乎。
薑遠又與鐘瑤說了些急救之法,比如心肺複蘇、海姆立克急救法等等。
甚至還講了剖腹產,以及靜脈與動脈的區分。
鐘瑤在醫術上的天賦極高,又願意接受新鮮事物,薑遠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東西,一股腦塞給她。
大周的醫療水平,或許在她這裡,能少走許多彎路。
而對於鐘瑤而言,薑遠今日所說的這些醫術,對她的影響也極其深遠。
天漸漸夜了,萬啟明與鐘瑤回到了他們的馬車,不多時就聽見萬啟明一聲慘嚎。
薑遠訝然失笑,鐘瑤還是個行動派,這就迫不及待的測血型了。
薑遠也不去管他倆,獨自回了自己的馬車,倒頭就睡。
這裡距濟洲縣衙兩百裡,順子一來一回就是四百裡,至少要兩日夜才能趕來。
在這等待的兩天裡,鐘瑤拿著銀針,挨個給隊伍裡的人紮手指,連薑遠都沒能逃得了。
因為天冷,指尖血一滴出來就凝固了,鐘瑤就反複紮,弄得整個隊伍的人看著她就害怕。
奈何,她是欽差夫人,不配合也得配合。
就在一眾人的手指被紮得全是口子時,心中千呼萬喚之下,順子終於領著水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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