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老子管你是誰!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劫道殺人了!
爾等最好莫要亂來,我等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大膽狂徒,當著檢校大人的麵,還敢猖狂!你是不想活了!”
申棟梁見得六爺都被圍住了,還敢如此囂張,長刀一指喝罵道。
薑遠冷聲道:“我要是爾等,現在就放下刀兵投降,否則隻有死!”
六爺呸了一聲:“爾等好大的口氣!知道我等是誰麼!”
薑遠笑道:“你還有來頭?你且說來!”
六爺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喝道:
“你且聽好,彆被嚇下馬來!我等是崔家族人,此乃豐西府境內,你敢造次!”
“豐西府崔家?”
薑遠摸了摸鼻子,嘲諷道:“你居然自己說了,倒省了我逼供了。
崔家又如何?爾等既為大族之人,竟行劫道殺人之事,本官正好拿了你上崔家問罪!”
六爺心下一驚,這夥人聽得崔家竟然不怕,心下暗道不妙。
他哪肯認截道殺人之事:
“你休得胡言!我們何曾劫道了!你莫不是看錯了!”
薑遠哼了聲:“不認又不肯投降是吧,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六爺手中的刀一指薑遠,罵道:“少跟老子裝,你敢殺我等,崔家定與爾等不死不休!”
薑遠臉色一寒,刀尖一指:“好一個不死休!今日就先殺你又如何!”
六爺見得嚇不住薑遠,眼珠一轉,暗道自己的兄弟也有幾十人,對方也不過幾十人,未必沒有一拚之力。
隻是對方占了戰馬的便宜,且激他們一激,隻要趁機奪得一匹馬,就有機會能逃出生天。
隻要回了崔家,這些人能拿他如何?
想至此處,六爺低聲對身旁的手下道:
“兄弟們,什麼狗屁檢校大人,在我崔家麵前如同螻蟻,無需怕他們!
等老子激他們下馬,咱們一齊動手殺出去,回到族中就誰也不怕了。”
此時這些護衛皆被圍住,也知討不了好,聽得六爺這麼說,皆點頭應了。
六爺見護衛們起了拚殺之心,指著薑遠叫陣:
“吠!還當我等怕了你們麼!有種下馬單挑!
“狗東西,什麼玩意!還想與檢校大人單挑!老子來會你!”
文益收是老派悍卒,沙場之上兵對兵將對將的廝殺是常事,麵對敵人的單挑叫陣,不應豈不是失了威風。
“文叔且慢!他們已是甕中之鱉!還想單挑?”
申棟梁叫住文益收後策馬而出,朝六爺譏笑道:
“你想單挑?好啊,是你一人單挑我等,還是我等一起單挑你一人?”
這話將六爺問愣了,這幫人怎的不按套路出牌,這麼無恥的話也說得出來。
他哪裡知道,這些騎著戰馬,年歲不大的年輕人是薑遠教出來的。
薑遠常說,能十打一,就十打一,沙場上哪有那麼多規矩,弄死敵人就算贏。
薑遠聞言哈哈大笑:“我弟子說的不錯,要麼棄刀認罪!要麼咱們就群毆你!”
六爺見得激將法不管用,如今又跑不了,心下一橫,突然叫道:
“弟兄們,與他們拚了!”
六爺揮了刀,當先朝申棟梁斬的馬腿斬來。
“好膽!”
申棟梁側貼著馬腹,手中的刀疾速揮出,格擋住六爺的刀。
崔家的護衛見得六爺當先發難,卻是無人跟上。
不但沒跟上,還將手中的刀給扔了。
他們也不傻,此時被騎兵圍住,自己這些人再牛叉,也是乾不過的。
騎兵一個衝鋒,就能將他們全部送上西天。
更彆說不遠處,還有大批火把向這邊移動,此時插翅也難逃,還不如棄了刀兵投降。
六爺見得身後沒動靜,回頭一看,頓時氣得吐血。
這些狗日的,不僅棄了刀兵,還特麼的跪下了。
六爺怒聲喝罵:“你們,丟崔家的臉麵!”
申棟梁嘲笑道:“先前就屬你跑得最快,你還有臉罵他們?他們這叫識時務!
你不是要單挑麼!小爺就與你鬥上一番!”
申棟梁躍身下馬,持了長刀拉開了架式,竟真要與六爺單挑。
六爺見得這情形,眼珠子又亂轉起來。
他剛才聽得清楚,這個少年是那什麼校檢大人的弟子,這不就好辦了麼。
若擒了這少年,不怕那狗官不讓路。
隻要自己活著回到崔家族中,便讓這狗屁檢校大人知道厲害。
“好!老子就與你單打獨鬥!”
六爺欺申棟梁年輕,心裡又藏了計策,也拉開了架式。
誰料申棟梁回頭對文益收道:
“文叔,您與幾位叔伯拿弩箭瞄著這廝,萬一晚生不敵,就將他射死!”
“好!”
文益收與幾個老兵當真舉起了軍弩,齊齊瞄向六爺。
六爺目瞪口呆,他特麼的這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混蛋,竟無恥到了此等地步。
這小子是隻能贏不能輸,那還打個毛線。
“咣當…”
六爺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你贏了,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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