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將手伸向伍雲鑒:“好,崔家主有倚仗是吧?”
崔文基不客氣的駁道:“我崔家沒什麼倚仗,倒是侯爺您的勢大。”
伍雲鑒在袖子裡一陣翻找,摸出塊牌子遞給薑遠。
薑遠將手中的牌子往崔文基麵前一晃,冷笑道:
“崔家主,本侯不管你家有私兵還是青壯,你若擋得住本侯的虎符,你儘可一試!”
崔文基見得薑遠手中的虎符,臉色終於變了,這廝居然有調兵之權。
豐西府的大風鎮外陳有大軍一萬,若是以剿賊之名調過來,崔家真的要被蕩平。
崔文基暗吸了口涼氣,麵上卻是鎮定:
“豐邑侯,你這是在嚇老朽麼!”
“非也!今日你不將賊眾與賊首交出來,本侯就認定你崔家是賊窩!
正好有禦史大夫在此見證,誰敢言本侯不是!你交還是不交!”
崔文基麵對這赤果果的威脅,身形微晃:“證據呢!你無證據,豈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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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遠臉色一正:“本侯說手下斥候親眼所見,你跟我耍賴!
好,本侯明確告訴你,崔自立還活著,本侯已讓人去濟洲接人了!
你這老家夥冥頑不靈,非得本侯拿證據!
當時你家崔六親口說的,說是奉了你之命截殺的崔自立!給你臉你不要,非得撕破!
來人,將這老東西拿了!
另,進崔家拿人,敢擋者,以賊眾論處!”
崔文基聽得這話,臉色大變,他沒想到崔自立居然沒死。
更沒想到崔六那廝,殺人時報了名姓。
申棟梁與葉子文聽得號令,便要上前拿崔文基。
“誰敢!”
崔錄盛與崔錄立怒喝一聲,領著家中子孫上前相阻。
“爾等敢抗法?!”
薑遠大喝一聲:“抗法者死!”
崔文基見得不妙,一揮拐杖:“都退下!”
薑遠笑道:“這就對了嘛,動了刀兵,隻會你們吃虧。
崔家主,你年紀大了,自己走還是綁著你走?”
崔文基已是冷靜下來:“豐邑侯,請聽老朽一言。”
薑遠淡聲道:“這是要交待遺言?你且說來?”
崔家眾人聽得薑遠這詛咒般的話,人人臉紅脖子粗,卻是又不敢發作,氣得氣喘如牛。
崔文基卻是不在意:
“我崔家濟洲旁支的崔進名,為惡一方,吾兒錄景為免宗族蒙羞,上奏聖上大義滅親。
我崔家主支上下對崔進名一家的惡行,也是深惡痛絕!
想來是那崔六見不得崔進名一家為惡,自做主張之下,這才去濟洲清理門戶。
此事老朽不知情啊!但侯爺言之鑿鑿的,說崔六殺了崔自立等人,那想來是乾了!
不過,就算他乾了,這也屬於我崔家的大義之舉,不犯王法吧?他們也非什麼為匪為賊。”
薑遠哈哈笑道:“崔家主,你真是刀不架在你脖子上你就不認。
現在你又認了崔六殺人是真了?
照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崔六等人自己出於大義之心乾的,與你無關是吧。”
崔文基臉不紅心不跳:“老朽並沒有認,隻是覺得有這種可能!就算有這種可能,也與老朽無關!”
薑遠呸了一聲:“我呸!你當我是三歲小兒?!好,也行,本侯且信與你無關!
但絕不信崔六有什麼大義之心,他就是占山截道,就是匪賊,他身上藏有崔自立帶著的財物,你當本侯不知?
還有,將你那孫兒也交出來,否則本侯不與你客氣,你自己選!”
“豐邑侯,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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