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寒冷笑著說道:“母子?真是可笑至極!
你現在想起來我們是母子了,朕幼年登基,你一心把持朝政,一次次的置朕的安危於不顧的時候怎麼沒想起咱們是母子。
朕在朝堂上好不容有點根基的時候,你一次次用齷齪的手段從朕的手裡奪走忠臣良將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咱們是母子。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勾欄瓦舍的裝扮模樣,哪裡有一點太後該有的莊重和威嚴。
你身為後宮之人,麵見外臣的時候就是這上不得台麵的模樣,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
你如此不知廉恥,甚至連林首輔那個身子已經埋進黃土裡的人都勾引,你以為這些事朕都不知道嗎?
朕是給你留了臉麵的,但是你非要逼著朕把這層臉皮揭下來,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
葉瑾寒每說一句太後的臉色就蒼白幾分,壽康宮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這事雖然整個壽康宮的人明裡暗裡都知道些端倪,但是現在被皇帝明晃晃的說了出來,如此宮廷秘聞,他們還能有活路嗎。
李雲誌聽到這話差點眼珠子都瞪了出來,這是什麼驚天大八卦。
堂堂太後,居然為了拉攏朝臣以色侍人,這要是傳出去皇家的臉麵也不用要了。
雖說李雲誌見太後那妖嬈的模樣,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個清心寡欲的寡婦。
但是李雲誌想著她最多也就是養些男寵罷了,太後對自己下藥,再不濟也是因為自己長得過於豐神俊朗,又是金科狀元,自有風骨的緣故。
但是他實在沒想到太後居然連林克遠那種糟老頭子都有興趣。
幸虧葉瑾寒來的快,不然他恐怕真要被太後給糟蹋了,貞潔不保啊。
不過目前這情況也不是李雲誌能聽的,他也害怕被滅口,於是眼皮子一翻就暈了過去。
葉瑾寒見狀頓時有些慌張,趕緊把讓人把李雲誌抬出了壽康宮。
出了壽康宮後葉瑾寒麵色陰狠對著九喜說道:“今日在壽康宮內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因為伺候不當全部賜死!”
九喜聞言趕緊應下,不過猶豫了片刻又問道:“那鐘嬤嬤呢?”
葉瑾寒蹙了蹙眉頭到底有些不忍心:“她今日不在殿內伺候!”
九喜聞言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雲誌被人抬進了乾元殿,葉瑾寒讓人把他安置在了外間的塌上,然後又揮手讓伺候的宮人都出去了。
看著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李雲誌,葉瑾寒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雲誌都快躺不下去了,葉瑾寒才悠悠的開口說道:“人都走了,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你要是再不醒,朕可要傳太醫了。”
李雲誌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便悠悠的醒了過來,一臉茫然的說道:“微臣怎麼會躺在這裡?這是哪裡啊?微臣暈倒之前記得自己被太後召進了壽康宮啊。”
葉瑾寒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他演戲。
李雲誌這獨角戲是唱不下去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皇上,你怎麼不說話?”
葉瑾寒看著他鄭重說道:“以後太後再招你去壽康宮,你可以不去。”
李雲誌頗為尷尬的說道:“皇上,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皇宮裡更是臥虎藏龍之地,微臣也不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