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誌趕緊開口說道:“陛下,微臣這可都是為了你呀,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若不是你在微臣麵前三番兩次的提出軍中除了秦放之外再無可用之人微臣至於這樣鋌而走險嗎。
太後可不是個大度的人,微臣真要被太後懷恨以後的日子好不好過不說,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葉瑾寒明知道李雲誌是在他麵前演戲,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放心,朕心裡有數,絕對不會讓太後傷害你的。
朕也會給你絕對的信任,朕已經讓淩霜給你安排了幾個護衛,在暗中保護你。
以後你有什麼事也可以讓他們去辦,不必告訴朕。”
李雲誌聽到這話趕緊向葉瑾寒謝恩。
他給葉瑾寒當牛做馬甚至是吸引太後的火力,葉瑾寒給他幾個護衛保護他的安全也不算過分。
葉瑾寒又提起了和匈奴進行貿易的事,他們的人已經押送糧草去了邊關,匈奴也開始大肆收集羊毛和兔毛。
匈奴的可汗以為自己占了大便宜,現在已經發出政令要求在匈奴的國土上大麵積的養殖牛羊和兔子。
甚至厚賞了那幾個和大魏簽訂合約的匈奴使者。
李雲誌聽到這話笑道:“魚兒已經上鉤,單等著過個三年五載的收網就可以了。
相信到那時大魏的內政也解決了,陛下再無內憂外患,到時候海晏河清,萬民歸心,也可成就一片盛世佳話。”
葉瑾寒想到那個畫麵,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怎麼覺得你這馬匹拍得有些重呢,就像那話本子裡寫的昏君和奸臣一樣。”
李雲誌聽到這話直勾勾的看著葉瑾寒,葉瑾寒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怎麼能一時口快把自己看話本子的事說了出來呢。
不過不等李雲誌開口葉瑾寒就耷拉著腦袋說道:“朕知道,朕身為一國之君,不能玩物喪誌,更不能看那些無聊的話本子。
朕應該勤於朝政,愛護黎民蒼生,為了大魏嘔心瀝血披肝瀝膽,奉獻自己的一生。
可朕也是個人呐,朕也是血肉之軀,每天要抽出五六個時辰處理朝政,朕也會感到疲憊的。
朕就是偶爾看一下,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罷了。
你不用像其他人一樣對朕說教。”
李雲誌:......
他什麼都還沒說呢葉瑾寒已經開始給自己上綱上線了。
不過這葉瑾寒雖說是皇帝坐擁天下,看著風光無極其中也挺可憐的。
像他這個年紀若是放在前世也不過是個初中生,他卻要背起天下的興衰,著實不容易。
葉瑾寒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李雲誌開口,他抬起頭看了李雲誌一眼:“你怎麼不說話?你好歹也勸朕兩句,好讓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啊,不然朕這心裡不安!”
李雲誌:......
“什麼話都讓陛下說了,微臣還說什麼?
再說了,微臣並不覺得皇上做錯了什麼?偶爾看看話本子放鬆一下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微臣沒必要逮著陛下要死要活的進言吧。”
葉瑾寒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陣錯愕,他是真沒想到李雲誌會這樣說。
以前不管是不是跟他一心的朝臣,但凡他做點什麼錯事他們就會逮著他說教一番,仿佛這樣才能顯的他們有存在感。
李雲誌見葉瑾寒這副表情歎了口氣說道:“陛下說的對,咱們都是肉體凡胎,就算是陛下也有累的時候,更何況你還隻是個孩子。
平時偶然也該有些娛樂活動,隻是我不太讚成陛下看那些話本子。
主要是那些話本子隻會對皇上起副作用。
就像你剛剛說的昏君和奸臣,皇上是不是看完了那些話本之後很想做個昏君,活的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