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雁看著張橋還有船員抬來差不多二三十個箱子,她心裡不禁疑惑,什麼東西?這麼神神秘秘的。
施安全看了一眼趙雪雁,結果發現她也是一臉懵,看來她也不知道。
趙雪雁的周圍有四個女兵,都是萬中挑一出來的特戰女兵,保護趙雪雁的安全,他們也好奇,這位張將軍帶這麼多箱子來乾什麼?
“按照箱子上的號碼,排列好。”張橋吩咐了一下。
船員們就按照箱子上的編號,放在地上碼好。
“都全部打開吧。”
一位船員走了出來,從身上摸出一大套鑰匙,挨著一個一個的箱子打開。
“哇。”一聲聲驚歎聲出來。
箱子裡麵全是頭飾,簪子上麵套上一串玻璃珠子,玻璃珠子去五顏六色的,刹時好看。
“看一下吧,有什麼想法?”箱子裡是什麼東西?隻有張橋知道。
趙雪雁蹲了下來,從箱子裡拿出一根簪子,站起來看了許久才說了出來。
“這簪子是黃銅的吧?”
張橋笑了笑,看著她們。
“這是一種特殊的光亮銅,專門用來做出口外貿的,國內是不會有的。”
四個女兵也跟蹲了下來,其中一個女兵拿著簪子看了許久,又用手看了上麵吊的珠子。
“張將軍,你把這麼廉價的東西拿來乾什麼?”
張橋聽到之後大吃了一驚,因為這是外貿產品,不在國內銷售,他差不多也知道的東西,但聽到這個女兵說出這麼一句話,心裡在想,難道他也知道?
趙雪雁看了一下那位女兵。
“宜春,你剛才在說什麼?”
那位叫宜春的女孩子,看了看周圍,這個時候,屋裡的就剩他們幾個人,船員們已經出去。
“部長,你知道我是帝都的人,我父親就是民生製造局的高級技師,這個是光亮黃銅的簪子,經過模型壓出來之後,拋光打蠟,一天就能拋光打蠟近千枚,我父親每個月年福利和津貼能領到一兩五錢銀子,你們想一下一個能值多少工錢?”
“這麼說來,連一文錢都不到?”不僅張橋,連施安全都大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概念?
誰知道另外一個女兵,撫摸著裝每隻簪子的首飾盒。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這個簪子連上麵的珠子加起來,跟這個盒子共不超過十文。”
趙雪雁聽的這話,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先生在乾嘛呀?
“我父親也在民生製造局,但他不是高級技師,他是木工專門做這種盒子的,我家裡就有幾個,聽父親當時說這是殘次品,就是上麵用機器雕刻的地方,盒子上有些瑕疵。”
“那就便宜賣給你們?”
“對呀,很多人都買的有,但不是這種圖案,這個是花鳥魚蟲,那個就是簡單的大紅牡丹圖案。”
“那你們當時買回來多少錢?”張橋也忍不住好奇。
“沒多少錢,就三文錢一個,我們拿回來裝零錢的。”
施安全默默的看著這些東西,心裡仿佛明白了一些什麼?
“你們看看這個珠子,全是模子裡麵做出來的,你們注意一下,你看這珠子有一頭孔,是凹進去的,另一頭卻是平的,就是把這個原材料放進模子裡麵,中間有一根東西把它抽出來,就成了現在的孔。”
這下倒好,所有的人就蹲下來看著上麵的五顏六色珠子,還果然是這樣。
“其實最值錢的不是盒子,也不是珠子,也不是這根簪子,而是穿的這幾根絲線,用的是桑蠶絲。”
張橋和施安全一下坐在地上,相互的看了看,忍不住笑了起來。
突然一下想到什麼?張橋一下站了起來,在身上到處亂摸。
“你找什麼?”趙雪雁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樣子,忍不住問。
“我走的時候,先生給了我一個信封,他叫我最低的按照上麵的價格賣,我還沒看呢?”張橋邊說邊摸,終於找到。
趙雪雁一把搶了過去,她心裡在想,看先生的價格,與自己預想的價格相差多遠,準備撕開信封的手,卻停了下來。
“大家想想,你們覺得這個能賣多少錢?發揮自己的創造力,看先生跟我們想的有多大的差距。”
幾個人傻傻的看著趙雪雁,這一套盒子首飾下來,最貴的十號盒子,裡麵裝的是步搖,其他的大同小異,發甸,耳飾但是都不一樣,看起來都特彆特彆的漂亮。
宜春首先站起來。
“這個材料有些特殊,加稅收我們就按半兩銀子算吧,高得不得了啦,五十兩銀子,已經是百倍的價格,再高一點一百兩銀子。”
“我看不止,按最貴的這個起碼也得四五百兩銀子吧。”張橋是根據金跟的貿易規則來製定的價格。
四個女兵還有趙雪雁,五雙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張橋的臉。
“張將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話嗎?”
施安全也覺得張橋說的話太過。
“三百兩差不多。”
“還有沒有其他不同意見?”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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