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也降了?!”
最後一個被押到麵前的,是麯義。
一聽田豐投降的消息,他嘴張得能塞進個雞蛋。
那個一向鐵骨錚錚的田豐,竟然也跪了?
他這副震驚模樣,落在蔣華強眼裡,隻覺得滑稽。
隨後,蔣華強順手把張合也叫了過來。
麯義一看到張合,眼睛都紅了——就是這小子,滅了他親手帶出來的先登死士!
“你就是麯義?”
蔣華強淡淡開口,“本相惜你是個帶兵的料。
隻要你歸降,我立刻撥軍費,讓你重建一支先登死士。
但有一點——兵歸你練,卻不是你的私兵。”
話沒說完,麯義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
人我可以練,但這支兵,必須全聽我指揮!”
這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都啥身份了,階下囚還敢談條件?
蔣華強眼皮都沒抬,衝張合使了個眼色。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把麯義扇得原地轉了個圈。
“想要私兵?”
“行啊,我現在就砍了你,成全你的心願,怎麼樣?”
蔣華強是什麼人?
豈會慣著這種不知死活的主?
再說了,他手下人才多得是,多你一個麯義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挨了一巴掌後,麯義總算清醒了。
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人,可不是袁紹那種能被他拿捏的主子。
這人,動不動就殺人全家,根本不講規矩!
袁紹為啥一直容忍他?
還不是因為先登死士能打硬仗,克製騎兵?
可對蔣華強來說,先登死士頂多算是錦上添花。
要知道,除了已經被滅的白馬義從,和還沒冒頭的虎豹騎,天下最猛的兩支騎兵——並州狼騎和西涼鐵騎,全在他手裡攥著!
騎兵一旦交鋒,哪還輪得到步兵上去拚命?蔣華強隻消一聲令下,立刻就能調出並州狼騎和西涼鐵騎,直接把敵陣衝個七零八落。
又何必動用先登死士,去玩什麼刺殺敵方騎兵的險招?
想通這一點時,麯義心裡咯噔一下。
他猛然意識到,在蔣華強這兒,自己這點本事根本不值一提。
更可怕的是——他壓根兒沒有半點資本去談條件、講價碼。
最後,他隻得低頭認命,灰頭土臉地跪地歸順,隻求留條活路。
至於將來重建的先登死士,統領權早就不會再落到他手裡。
在蔣華強眼裡,麯義不過是個白送的練兵教頭,用完就扔。
……
兗州,陳留城。
荀府書房內。
荀彧披著青袍,坐在案前,眉頭擰成個疙瘩,正埋頭處理一摞摞州務文書。
他是曹營的主心骨,平日裡擔子最重,尤其曹操領兵在外時,裡裡外外全靠他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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