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簡意賅:“我不想當武林盟主,隻是無聊想試試招,現在不想玩了。”
“……”
各大掌門:說得你好像想就能當似的!我們難道是擺設嗎?
無言方丈卻是再度雙手合十,什麼也沒說,他仿佛預料到了什麼。
早在去渡人之時,他就知曉這一天遲早會來的。
他也想儘他所能勸那位施主放下仇恨……
彆院裡。
聽橋開門見山地問:“你已經試探出來了嗎?”
儘管迫切想知道答案,她臉上的情緒依舊穩定。
白奇星眼尾掃過隨她後麵趕來的陸行雋,竟然放棄比武直接跟來了嗎?
他點了點頭,“是,方才我先是用了我經常使的劍招,在他應對之時變招,以緩勢進攻……”
“趁他鬆力之時急轉,以當日相同的招式直指他丹田,他果然如那日一般應對,雖然他使的招式不是當初為了偽裝而用的,可是那個時機那個角度不會有假。”
“再者,便是他似乎已經看出來了我的試探。”
聽完他所說的,聽橋麵色不由凝重。
白奇星之前提的三個人,她感到困擾的就隻有那位叫無言的和尚,其他兩個都不足為懼。
若真是把人藏在了苦濟寺,她要麵對的恐怕就是苦濟寺的那兩個老和尚了。
以她如今的武功,應對那兩人很難,更彆提還有那堆武僧了。
陸行雋攥住她的手,“我陪你去一趟。”
聽橋想了片刻,點點頭,“好,我親自去問一下他。”
便先去問一番,看那和尚到底為何會幫朱武嚴。
白奇星看到了兩人的手搭在一塊,神色未變。
“若真是無言大師阻攔,那你得好好想想下一步了,最好是彆在這穹青山動手,否則山上的人……”他的話就在這停了,聽橋聽得明白他的意思。
她略微頷首,“多謝。”
她並非無腦,怎麼可能在這全是正派人士的山上動手。
待夜色降臨,聽橋才與陸行雋往無言住的廂房去,白奇星說苦濟寺來的人都住在東麵的蘭茵閣。
到了地方,聽橋發現這僅有一間廂房的燈亮著,窗戶也大開,裡邊的人似乎是在等人。
果然是已經猜到了。
不知對方會如何應對。
她定了定神,與陸行雋一起踏入那間房,隻見無言坐在蒲團之上,閉著眼,雙手合十。
聽到動靜,無言才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落在聽橋身上,“我知道施主你終有尋來的一日,今日白少盟主的試探,我便知他是在找當年的我。”
聽橋沒心思和他扯彆的話,直接問他:“我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那麼我要問你一句,朱武嚴是不是藏在了苦濟寺?”
無言長長地歎息,“並非是藏,他已然悔悟當年所做之惡,我便將他度化,讓他在寺中每日念經。”
他看向聽橋,“還望施主不要執著於報仇,能給他一條生路,須知冤冤相報何時了。”
“放過他也是放過施主自己啊。”
“施主何苦再為自己增添罪孽?”
聽橋險些氣笑,轉頭對陸行雋說:“你知道嗎?我剛剛真是看到好一陣耀眼的金光呢,亮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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