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識卿就過來扶她,侍女稍微幽怨地看了眼,又是被搶活的一天。
聽橋半倚在他身上,“去園裡看看荷花吧,也不知我這府上的荷好不好看,那日在蒼潭湖賞荷還沒儘興呢。”
她的語氣透著點埋怨的意思,比起他剛來府上時,她待他真是十分親密信任了。
裴識卿的語氣也變得輕柔起來,“我今日看過了,府上的荷也彆具一番風采。”
他稍作一頓,“若殿下還想去蒼潭湖看荷,我們可以明年去。”
聽橋笑了笑,“是啊。”
兩個月的禁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倒是讓其他人忍得不耐煩了。
魏明按捺不住,搞了點大動作,很快就被女帝知道了,於是狠狠地敲打了一番,禁閉時間延長,還又挨了二十大板。
隔壁的兄弟姐妹都笑出了聲。
聽橋也沒忍住,笑了。
這幾日心情好得每頓都多吃了一碗飯,裴識卿看著很是高興。
於是他便在由衷對魏恒他們“祝福”了一番,希望他們如魏明一樣,讓她心情愉悅。
傷好了,心情也好,聽橋不免有了彆的心思。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她也不例外。
這一日,她就以學畫的名義把他叫到書房。
裴識卿是一個好夫子,打算將所有都敞開了給她,即使她是個不怎麼聽從管教的學子。
“先生,我這樣畫對麼?”
筆尖在他身上勾勒著,毫無章法,她的臉上分明存了捉弄的心思。
夫子外表看似文雅,實則也不怎麼正經,很快就被學生帶壞了。
他捉起她另一隻手,目光隱隱有求饒的意思。
聽橋彎眸笑笑,便順從了他的力道往下。
她的手被他抓著,手背是溫熱的,這手心裡也是炙熱的。
書房裡,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中間還夾雜著彆的聲音。
——
兩月禁閉過去後,他們再度開始了折騰。
如今已是秋日了。
聽橋不由得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她以伴讀的名義把裴識卿救回了府。
宮中很快傳出了消息,女帝因多日不得好覺,精神有些失常,有時昏昏沉沉對著柱子喊人。
而這一日,她莫名暴怒,拔過侍衛的劍,劃傷了很多宮人。
眾人不敢阻,隻能躲避,最後女帝不小心摔倒,還絆倒了殿裡擺著的大花瓶,直接被砸了腦袋……
經此一遭,女帝的身體更是差到不行,不得不臥病在床,讓宮人伺候著。
魏靜艱難地喝下宮女喂的湯藥,隨後道:“來人!傳幾個皇子公主入宮侍疾。”
眼下她身體不好,得讓他們幾個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待著才行。
他們手下的人想動也得掂量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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