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不壞”“銅牆鐵壁”
倆人經過短暫的驚慌後,齊齊使出術法。
可那連除魔衛都擋不住的術法,怎麼能擋住這無名老人。
手中鐮刀仿佛仍然保持著勻速落下。
可下一瞬,就已經回到老人的腰間。
“嘔”倆人感覺口中劇痛,忍不住嘔了出來。
兩隻嬌俏嫩舌落在地上。
這一鐮刀,竟然將她倆的舌頭切下來了。
東書不敢置信的用手指向老人。
鐮刀再次閃過,如嫩藕般白嫩的手臂同樣落下。
“好俊俏的少女,好甜的模樣”老人笑眯眯的看著兩人,手中鐮刀淌著血“就是不知兩位”
“還記得範陽郡嗎”
“嗚嗚”兩人一頭霧水,不知道對方提範陽郡乾什麼
“那可真是好慘好慘啊”
“我路過那裡,看到百裡無雞鳴,千裡無人煙,骸骨遍地,屍橫遍野,煙火人間竟成了一片焦土”
“聽說,你們在那收割了百姓的人命,供自己升到五境”
“如今,我見到二位,也忍不住想收割一番”
老人看上去是那麼普通,那麼和藹。
東書想到曾經送自己桃子的農戶,也是這樣。
看上去就是很好的人。
所以本來是路過的他們,那天停留了一天,將整個村落燒成了飛灰。
豬狗般卑賤的玩意,還敢施舍起我來了。
東書是這麼想的。
燒起來的時候,那農戶還想爬向自己燃燒的小孫子。
整張臉變得好猙獰啊,果然,什麼人死到臨頭的時候都會露出本相。
不知道本小姐死前會是什麼樣。
一定很美吧,因為本小姐就是很美。
她感受到了死亡,在那鐮刀上。
作為兼修陰陽家的雜家,她好像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命運。
那就是。
死!
鐮刀再次落下,這次沒有再切下什麼肢體。
而是在兩人身上瞬間割出上千道裂口。
慘叫聲響徹整個洞穴。
“嗯?”鄭秋看著突然闖入的老人。
本來還隻是意外的他,突然臉色凝重。
那鐮刀,使的分明驚世刀。
他是從何習來的。
難道是宮裡不放心,派來哪位供奉監督。
而先前,他出現在眾人麵前,隻是為了眾人引路,才不知為何演的一出戲。
鄭秋心中凜然,越想越覺得如此。
在這個前提下,開口就變得禮貌許多:“原來前輩是我魏國供奉,何不早說,鄭秋先前險些失禮”
不是險些,他當時給對方下了一道刀意,正常人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就會爆體身亡。
希望對方不要在意。
“供奉?”高誠瞥了一眼鄭秋,沒有回答。
而是繼續折磨麵前兩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嗚嗚嗚嗚”西樂匍匐在地上,她四肢還健全。
隻是嘴巴不停地開合,看那驚恐地模樣,分明是想要求饒。
她不明白,什麼都是撿哥哥姐姐剩飯的她,為什麼要遭受此無妄之災。
她是無辜的啊。
高誠看她一臉悲憤,也有些心中捉摸不透,難不成有無辜殃及的。
“我冤枉”
就見她用意氣在空中書寫,留下一道道灰色痕跡:“他們吃的大頭,我就殺了幾萬人而已,罪不至死”
下一秒。
鐮刀從百會穴灌入,從嘴巴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