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瓶的表麵存在著密密麻麻的指紋和手印,旁邊的其他物件上卻沒有。
這種程度的指紋旁人很難發現,但瞞不過【六界靈覺】下的眼力。
薑峰輕輕轉動花瓶,果不其然,書架旁邊的牆壁露出一扇向內開啟的門戶。
一進入密室,便見到裡麵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任何一件都是價值不菲。
薑峰對這些東西視若無睹,他徑直走到書架上快速翻找。
“找到了!”
薑峰眼眸一亮,他翻開冊子,一目十行的掃視。
不一會兒,他就找到了今晚的目標!
“鸞玉,永泰十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市舶司員外郎張遊為其贖身,收取贖金三千兩白銀。”
永泰十四年,同樣是在七年前。
接下來,薑峰又看到關於這位鸞玉姑娘的身份記錄。
鸞玉本名趙文繡,其父是江州城的一名秀才,也算是書香門第,大家閨秀,後來父親染上賭癮,不僅輸光了家中財產,連祖宅,良田也全都輸掉了,其母無法接受,投井自儘,其父為償還金羅賭債,將她賣入青樓。
鸞玉娘子一開始當了幾年的書寓,後來為了替父還債,不得已成了一名長三。
看著上麵的記載,薑峰沉默了片刻,將這兩頁紙撕下來,再把冊子放回原位。
他悄悄離開密室,順著原來的路線,又返回了葉柳閣,看著陷入昏迷的心柳姑娘,心中暗暗歎息:“得罪了。”
說著,便伸手將心柳姑娘身上的紗裙緩緩解開。
……
翌日。
心柳從床榻上醒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而那位薑大才子也早已不在房裡,顯然已經離去。
她沒有過多的懷疑,心中反而為自己拿下薑大才子而感到歡喜。
“以後薑公子的詩詞,可都是我的了!”心柳洋洋得意。
醉仙樓外。
宋明遠和李廷兩人眼袋浮腫,哈欠連連,連黑眼圈都整給出來了,好像一夜之間被榨乾了一樣。
反倒是張彪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的模樣。
大家來醉仙樓都是為了睡覺,目的是一樣,隻是方式有所不同。
宋李兩人睡覺前都要做一做有氧運動,而張彪就不同了,他倒頭就睡。
回去的路上,李廷主動靠近過來,悄悄問道:“心柳姑娘的滋味,怎麼樣?”
薑峰表麵裝作一副老司機的樣子,開始評頭論足起來:“還不錯,很潤,就是她喊到後麵聲音有點沙啞,不好聽了。”
李廷賊兮兮的笑問道:“她昨夜可有施展她的成名絕技?”
薑峰愣了一下:“什麼絕技?”
李廷也愣住了:“春風拂柳……難道你沒有體驗?”
薑峰心中直呼好家夥,可轉念一想,不由得一臉狐疑的看著李廷:“……不是,你怎麼知道她有這絕技啊?”
李廷有些心虛道:“我要說我隻是聽說過,你信嗎?”
“……你不用解釋,我都懂。”薑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好奇的問道:“老實告訴我,醉仙樓的姑娘,還有誰是你沒有光顧過的?”
李廷掰著手指頭,細數道:“應該也不多了,書寓暫且不提,那些長三應該還有七八個。沒辦法,她們的價錢可不便宜,可能還得再過一兩年才能睡完。就比如說素琴娘子,紅梅娘子……”
薑峰不想再聽他廢話,雙腳輕輕一夾馬腹,來到宋明遠身旁:“頭兒,幫我查一個人。名字叫趙文繡,她爹以前是江州城的秀才。”
宋明遠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他猶豫了一下,對著薑峰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在醉仙樓夜宿的事情,可千萬彆讓蕭大人知道。”
薑峰愣了愣:“蕭大人知道啊,銀子還是她給的呢。”
宋明遠呆立當場,瞪大著眼睛看著薑峰,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怎麼做到的?”
薑峰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這有何難?頭兒,你不明白,蕭大人雖然厲害,可她總歸隻是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隻要是女人,就沒有搞不定的,不過前提是,你要知道她們想要什麼,然而成為她們心目中的那種男人。”
李廷靠近過來,譏笑道:“說得你好像很懂女人一樣。那你倒是說說,像蕭大人這樣風華絕代的女人,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
薑峰微微昂起下巴,傲然道:“嗬嗬,你根本不懂,像她這樣的女人,就缺被男人征服。”
李廷賊笑道:“缺什麼樣的男人征服啊?”
薑峰信心滿滿:“當然是缺像我這樣的男人去征服。”
“怎麼征服?”
“怎麼征服,那當然是……”
薑峰話說一半,驟然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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