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昌順也黑,連杯子都懶得端,“陳經理你屁股有點歪哦。”
“這種立場你都敢站。”
“我就這麼跟你說,一號線的標,我們可以不拿。”
“吸販必須要死。”
“媽的,和諧大環境都不要了,還修這些東西乾啥?”
“你把我們雲城當紐約地鐵站了?”
“陳經理,罰酒罰酒。”
我曰尼瑪賣麻皮……陳福平的心態一下子就爆炸了。
自罰了一杯。
杯子還沒放下,丁翔說,“軌二院也好,軌二局也罷,這些事,都是能處理好的。”
“陳經理,你喝一個,我就跟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處理……”
陳福平剛剛要擺手,伸手去捂杯子,結果一看,臥草……啥時候倒滿的……
一看戴茜手裡還拿著酒瓶……
陳福平敢不喝?
這一杯下去之後,再幾把忍不住,捂著嘴就往廁所狂奔。
剛剛吃的那幾口有點辣的食物混著酒精胃液從喉嚨管返到鼻腔……
辣得眼淚狂飆……
看吧,從設計院,到建築院,上到院長,下到助理,全都我的人,你拿什麼跟我玩?葉伯常甚至都沒有發力。
陳福平就莫得了。
那麼如果譚品超、丁翔他們不出手。
葉伯常又該怎麼操作呢?
這種和諧歡快的氣氛當中,突然的發難,要麼就是受人指使,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
葉伯常隻需要端著酒杯敬陳福平一杯,“是不是要提前祝賀陳經理升任副院長了?”
一句話,陳福平接下來可能兩三年都會被針對。
現在看,都輪不到葉伯常出手,陳福平就被抬走了。
陳福平被趕下酒桌的,不過,這一桌大佬小弟們好像也沒覺得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黃昌順順口就問,“丁總是要給我們指條明路?”
丁翔拿下巴頂了一下葉伯常的方向,“軌二院和二局的事情,你們葉經理都是能處理好的。”
“雲城地鐵一號線隻要一發包,設計院資質隻要在那裡擺著,他到時候親自去跑,沒有搶不回來的道理。”
我?葉伯常一個戰術後仰,不可思議地看著丁翔……
陳福平陰陽怪氣我是明槍!
你丁翔商業吹過了頭似捧殺為暗箭!
人家的娃兒百日宴,你們這是要讓我重新投胎?
葉伯常越來越搞球不懂,他們一個個的都在想哪樣幾把東西了。
譚品超呢,倒是說了一件正事,“當前,音樂學院的新校區還是重中之重。”
“一號線的項目還沒個影,管那些事做啥?”
“伯常這幾天把工作安排一下,要跟我去趟京城。”
眾人喝酒聊天的時候,陳福平回到位子上低著頭。
眾人吃飽喝足下桌子去打牌。
陳福平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老板讓夥計來收桌子,陳福平倒在了桌子下邊睡得很香……
桌子收乾淨了。
地也掃乾淨了。
土狗進來了,聞聞地上,再聞聞陳福平的身上,最後再聞聞陳福平的臉,接著它劈腿朝陳福平的臉滋了一泡……
陳福平……他還動了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