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葉伯常還有彆的女人,我肯定氣得要死。
而你,我的好姐姐,你居然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乾飯?
烏娜也覺得有點餓了。
原本以為跟姐姐在外邊隨便找家小館子對付對付。
可是卻開車到了一家像模像樣的中餐廳。
“兩個人坐什麼包間!”烏娜進了包間不解地問了一句。
服務員問,“請問現在可以走菜嗎?”
景姍點頭,“走菜吧!”
烏娜看著情緒穩的景姍,“姐,我剛才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好像都沒聽進去啊!”
景姍點點頭,“聽進去了,不然,我是不會帶你出來吃飯的!”
什麼意思?獎勵我打小報告的功勞?烏娜有點小興奮,“那你找算什麼時候去找那個女孩子。”
景姍說,“一會就去!”
一會?烏娜認真看看姐姐那平靜溫和的臉,一點也不像要去跟人撕逼的樣子。
要去找彆人麻煩,不是應該都凶巴巴的?
可是她居然還平心靜氣地倒著茶水喝茶。
景姍的電話響了,接起來說,“嗯,我到了,你進來吧!”
“對,我們在包間裡。”
還有人?不是姐妹倆吃飯嗎?烏娜嘀咕了一句,再一想,看來姐姐這是叫了幫手,於是,她有些為難地看著景姍。
“這件事,你我知道就行了。”
“你怎麼還找彆人。”
“再說了,我看那個女生也挺溫和的,應該是個講道理的女孩子。”
“我們到時候客客氣氣地把事情講開就好了吧!”
“姐,你可千萬彆對人家下重手。”
景姍聽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稍感意外。
包間門推開……薛露走進來。
烏娜猛地朝椅背上一撞,驚恐不安的表情定格如一張麵具就這麼一直帶著她的臉上,再沒有多餘一絲的表情。
薛露和景姍把烏娜夾中間坐。
薛露問,“你們飛機幾點落地的?”
景姍說,“不到三點。”
薛露又問,“他人呢?”
景姍說,“一下飛機,手機就像炸掉一樣,趕緊回單位去了,可能他們院長找他有事。”
烏娜定在那裡像一塊石頭,隻有眼珠子在眼眶裡左右搖擺,看看景姍,再看看薛露。
景姍從包裡把那串烏娜看不上的珠串遞給薛露,“在烏鎮買的小玩意兒。”
薛露也從包包裡拿了一串手鏈,“我也給你帶了,小貝殼穿的。”
“說是手鏈。”
“但是我覺得戴在腳踝上當腳鏈兒的效果更好。”
二女對視一眼,似乎都明白,葉伯常是腳控。
同時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就是這個笑容,把烏娜看著頭皮發麻。
她引以為傲的宮鬥宅鬥,挑撥,拉踩,驅虎吞狼等所有的招式都用上了。
可是呢,她卻成了這兩個女人擺上桌的菜。
再想想之前跟薛露說的那些話。
又想想剛才跟景姍說的那些話。
她們之間不會是消息互通的吧?
如果是那樣……哢哢哢,長了些腳指甲的腳趾快把襪子都摳穿了……
景姍烏娜的碗裡夾菜。
薛露也給烏娜的碗裡夾菜。
一左一右同時看著烏娜,“愣著做什麼,吃菜啊!”
這下老實了吧?
(感謝慧峰劍送的大神認證,感謝大家這些送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