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玩自證陷阱?
這種垃圾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
現在輪到你們自己破局了,倒是破一個呀!
一群女人停手的時候,沈婧已經被打得半死。
她是被抬上救護車的。
周一,學校的人,到得比較整齊。
她們得知沈婧剛剛冤枉了老師。
現在又和陳敏搶副校長。
被陳敏找人給打了個半死。
以後,誰再看著了沈婧的時候,隻要多看她一眼,她就會爆炸。
身體的疼痛倒是其次。
精神上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並且,她到現在就不知道到底是誰操作的。
至於陳敏,那就簡單了,如果要報警,她就需要自證清白。
學校方麵,白永才敢叫警察介入嗎?
他不敢。
這件事情已經鬨得夠大了,再鬨下去,收不了場,他控製不住。
把沈婧打個半死的女生們大搖大擺離開學校。
沈婧送進醫院,隻剩半條命。
陳敏半張著嘴,想跟彆人證明,不是她找人打的沈婧。
她也想證明,她跟白永才沒有上床。
可是,她應該跟誰證明呢?
這事跟薛露有關。
但是再看看薛露身邊的葉伯常,她怕了,不敢再招惹。
但是讓她跟薛露認錯?
嗬嗬,不可能。
這件事情總會過去的。
陳敏今天已經不能留在學校。
出去的時候,每每遇到幾個成群結隊的學生朝她投來目光的時候,陳敏都感覺他們的眼神在表達一個意思:這就是跟白校長搞在一起的陳敏。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
為什麼會覺得羞恥。
他們憑什麼這麼汙蔑我?
他們憑什麼這麼朝我身上潑臟水。
他們下賤。
陳敏朝薛露身上潑臟水的事情,她好像已經忘記了。
或者是說,她朝彆人身上潑臟水,並不是一件值得單獨拿出來說的事。
至於自己受到的委屈,那麼就要著重強調。
這個該死的世界。
陳敏咒罵世界,咒罵薛露,咒罵葉伯常。
有個男人遠遠的朝陳敏揮手,衝她笑,朝她跑過來。
陳敏問,“我們認識嗎?”
男人笑著說,“你跟白永才搞在一起,就假裝不認識我了?”
陳敏說,“你是神經病吧?”
男人拎著陳敏的頭發,巴掌左右來回抽,每一巴掌都是用儘全力,對陳敏表達了足夠的尊重。
陳敏開始還要反抗。
不過,被男人的巴掌抽到沒有力氣,抽到頭暈腦脹。
被打到昏厥。
男人一邊打一邊跟她喊,“你把我的存款都掏空了。”
“現在傍上你們學校的校長了。”
“就想把我甩了。”
“我的青春不是青春。”
“你真該死啊!”
陳敏大聲叫,“救命啊……”
“我不認識他……”
“幫我報警,求求你們了……”
可是周邊都是進出學校的學生而已。
學生們隻會說,“陳敏,鋼琴係的老師,跟學校副校長上了床。”
“剛剛還找人把情敵打了一頓。”
“沒想到自己在外麵還養了男人。”
“對了,她好像有老公……”
這些話一出口之後,陳敏突然麵如死灰,放棄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