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上頭？
舒妍的這種行為就是典型的上頭表現。
葉伯常沒有倒黴。
沒有輪為設計院的邊緣人物。
葉伯常的發展沒有按照舒妍預計的方向去進行。
她失算，她氣急敗壞，她開始從上路追到中路，再追再野區……
她要一波把葉伯常給莽死。
殺人，拿塔，推上高地，她全都要。
否則，今天贏了這一局，遊戲體驗都會變得極差。
這就叫上頭。
已經不是衝著遊戲（項目）本身去的，而是衝著葉伯常的祖宗十八代去的。
舒妍這後一杯酒，已經不再管葉伯常喝不喝了。
她揚起酒杯，“葉助當初如果把我留在身邊當助理。”
“也許我就可以跟葉助學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不過，葉助讓我離開，對我來說，又多了一種選擇的機會。”
“我很滿足。”
“相信季柔也是很滿足的。”
“如果不是葉助拒絕了我和季柔。”
“我們說不定都沒機會相聚在日本。”
“季教授又怎麼會這麼巧在池田教授身邊工作呢？”
“所以，這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葉助，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舒妍突然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這些話在沒看到葉伯常的時候，根本不存在。
可是葉伯常出現在她麵前的那一刻，就像踩中了她的尾巴，隨時都像要爆炸似的。
現在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之後，突然就爽了。
要感謝季柔給她這麼好一個舞台。
設計院院長助理？副院長？那又怎麼樣呢？
不是同樣被當成笑話？
不是一樣被踩在腳下。
舒妍在葉伯常的身上爽完了，轉頭去找季柔表達感謝要敬酒。
“季教授，你能到今天這樣的平台和高度，我是由衷地為你感到高興。”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我想跟你說的是，你的選擇太正確了。”
“你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榜樣。”
“希望你越來越好。”
“我很慶幸，我有你這樣的朋友。”
舒妍朝季柔揚了揚手裡的酒杯。
季柔取了眼鏡，看著舒妍說，“糾正一下。”
“舒妍女士，我們不是朋友。”
啪……
舒妍的臉不疼，但是卻聽到了一聲耳光在她的腦海當中不斷地回響。
她有點懵……
四周的目光讓她的臉越發的刺痛……
有笑容，有質疑，有憤怒……
為什麼？這局麵，沒有按照自己預計的方向去發展呢！
季柔沒有停手，“舒妍女士，其實見麵的第一天，我就很疑惑。”
“我們隻是同一時間分到單位。”
“培訓的那幾天時間裡，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就算是去了葉伯常先生的辦公室，我們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後來，你去了渝州。”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從渝州所跳到軌二院。”
“但是我跟你的性質肯定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要說的第二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