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個十年時間,在無意間會發現自己的某些記憶就像出現了問題。
現在看到的和過去記住的是不一樣的。
比如新華字典裡的字。
比如某些詩的作者。
再比如一些重在的曆史節點。
再通過改變一些關鍵的字眼,“投降”改成“終戰”等等……
這些乍一看不起眼的東西,就是一點一點地試探你的底線。
先在一起包容性比較強一點的城市,植入一些文化。
再通過一些民間組織的宣傳,加大這些文化的影響力。
腐蝕少年的精神,糜爛成年人的生活,讓他們為己所用。
一點一點地將過去那些不堪入目的血腥給掩蓋。
如果葉伯常被說服了,那麼,他將會那些公知一樣,在認知戰的關鍵時刻,跳出來說一句“我來說句公道話”,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教育自己的同胞,把戰爭年代與和平年代的問題分開來看。
可實際上,這種問題,它能分開嗎?
國家意誌即人民意誌,能分得開才有鬼呢!
許多人會說,你這麼牛逼,你彆用日本的東西啊!
你的家電,你的車,你的技術,不都是日本的嗎?
你這麼牛逼,為什麼還要請日本的專家來當顧問呢!
公平一點來講,連日本的絕大多數文化都是我們國家的東西。
有的是學的,有的是偷的,有的是搶的,就連生物技術這些都拿我們的同胞做實驗做出來的。
我花了錢的,為什麼不能用。
說這種話的,純純給植子思想洗地而已,讓自己看起來乾淨一些。
回到雲城地鐵集團的問題上來看,為什麼一定要日本的專家來顧問?
葉伯常不知道,葉伯常也不敢問呐。
池田一逛了武候廟,也吃了一碗讓他滿意的雜醬麵。
葉伯常送他回酒店,在下車的時候,池田一說,“葉桑,我會關照季柔。”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葉伯常感覺這句話有了彆的意思。
有幾個問題葉伯常需要思考:
一,池田一為什麼肯定葉伯常未來的終點不止於設計院。
二,池田一對季柔的家庭狀況知道多少。
三,老季會不會跟小日本有關係。
看上去挺誇張的,但仔細想想,好像又有一定的道理。
甚至,葉伯常都覺得“楊”是不是也跟他們有一定的關係。
越想越誇張。
季柔如果再不接電話,葉伯常要考慮一下什麼時候該去一趟日本了。
池田一之所以這麼有把握讓設計院成為中標方。
原因在於,他是地鐵集團這一專家評審組中的重要一員。
也許有人覺得誇張,這特麼又是選手,又是裁判,這真的對嗎?
事實上,在目前,許多行業都這麼玩。
抱括那些藝術家協會也是一樣。
選手是我的人,我們是組織者,也是裁判,也是規則製定者。
所以說,池田一拍著胸口跟葉伯常的保證還是有很大參考價值的。
同樣,詹銳也拍著胸口跟葉伯常說,不會讓中標結果受到影響。
看上去,花落誰家已經定了。
不到最後一刻,葉伯常不會開香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