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八月,對葉伯常來講,是過得最為輕鬆的兩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這兩個月的時間當中。
發生了一件比較重大的事情,滬東重工正式更名為中船。
趙婷她老爸趙常德正式成為中船第一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股價更是一路狂飆,攔都攔不住的那種。
到此時,景姍手裡的中船開始一點一點地往外放,九月中旬的時候,全部套現。
葉伯常這期間去了一趟日本,想和季柔見一麵。
不過,她有事出差,一直也沒有現身。
給葉伯常的感覺就是,他們隻不過是發生了一次一夜情。
她也並不想讓葉伯常負責任。
從日本回來之後,葉伯常幾乎就是雲城、京城、三亞,三地圍著轉圈。
到九月中旬的時候,葉伯常在京城就不敢再走了。
薛露的預產期要到了。
薛露的手機都被大姑給沒收了。
不過她還是會給葉伯常打電話,“你放心吧,我每天都會換不同的電話打給你的。”
葉伯常說,“被抓到怎麼辦?”
薛露說,“兵是他們,賊也是他們。”
“葉總,我都懷疑他們拿我們逗樂子呢!”
“薛榮光給我買了十幾部手機。”
“大姑天天沉浸在搜查的快樂當中無法自拔。”
葉伯常住在京城的消息,又怎麼可能瞞得住薛榮英呢?
更何況薛露的情況,還是雷振雲親自打電話告訴他的。
他們默許葉伯常留在京城,但是葉伯常也嘗試過幾次主動接近,不過,最終也都被攔在外邊。
對此,雷振雲還給葉伯常解釋,“薛家是有原則的。”
“在一些特彆的情況沒有出現的時候,這種平衡被打破,實際上是一種權力的虛設。”
話聽著說得很輕,實際上後果很嚴重。
也就是說,薛家對葉伯常不設防的狀態,隻是基於葉伯常是一個守規矩,或者不會再進一步冒犯的人。
但是葉伯常玩得寸進尺的那一套,那麼,可能就會出現一些極端情況。
當然雷振雲的話還提到特殊情況。
那麼這個特殊情況是什麼呢?
當然,就是指孩子的出生。
薛露問,“你在酒店住得習慣嗎?”
葉伯常說,“如果我在京、滬、州、深這幾座城市工作的話。”
“按照現在的房價上漲速度,我情願在五星級酒店年包一間房。”
“一天的房價能壓到四百多塊左右。”
薛露說,“四百多塊也很貴啊!”
葉伯常說,“可是,每天的早飯包了,有人打掃房間。”
“酒店又在交通最便利的地方。”
“綜合算下來肯定比買房要劃算不少的。”
“酒店住著還是很舒服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你呢?現在是不是很腫?”
薛露把胳膊伸得長長的摁了一下小腿,咯咯地笑,“早上起床能穿進去的鞋,中途隻要敢脫,就再也穿不進去了。”
“我剛剛在小腿上摁了一下,現在都是個指頭印兒,像沒蒸熟的饅頭,都不回彈了。”
“葉總,你不在我身邊也好,免得你看到我胖成球的樣子。”
“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葉伯常說,“我隻會死,不會不喜歡。”
“閉嘴……”薛露吼了一句,肚子猛地一縮,突然有點想哭,“葉伯常,以後彆把這些字說出來,我真的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