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都沒怎麼睡,天剛蒙蒙亮,玫瑰就起身離開了。
李奕心裡七上八下的,特彆不安。
第二天,有個客人來到道觀中旅遊,看到一株白牡丹,特彆喜歡,就找人把它挖走了。
李奕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玫瑰是那株白牡丹變的。
他心裡既惆悵,又惋惜。
過了幾天,聽說那個客人把那株牡丹移到家裡後,牡丹就一天天枯萎了。
李奕氣得不行,寫了五十首哭花詩,每天都跑到那株白牡丹原來生長的地方,去痛哭憑吊。
有一天,李奕憑吊完後,正準備回書房,遠遠看見穿著紅色衣服的杜鵑,也在那裡憑吊。
他慢慢地走過去,杜鵑也沒有躲閃。
他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衣袖,兩人默默地流淚。
站了一會兒,李奕邀請杜鵑去書房坐坐,杜鵑就跟著去了。
坐下後,杜鵑長歎一聲:“我們從小就是要好的姐妹,竟然就這樣斷了聯係。聽到你的哭聲,我心裡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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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淚,要是流到九泉之下,也許她會為你的誠心所感動,而複生呢。可是,死者的精魂已經開始消散,短時間內,怎麼可能再和我們談笑風生呢?”
李奕也歎口氣:“都怪我命不好,連累了情人,當然更沒福氣,同時擁有你們兩個了。以前我多次托玫瑰,轉達我的心意,你為什麼不來見我呢?”
杜鵑聽後,微微一笑:“我本來以為,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十個有九個,都是薄情寡義的,沒想到你竟是個情深意重的人。
不過,咱倆之間的交往,是建立在友情之上的,可不是那種膚淺的玩樂。如果讓我整天和你膩在一起,我可做不到。”
說完,她便準備離開。
李奕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眼神中滿是不舍:“玫瑰走後,我茶不思,飯不想,全靠你偶爾的陪伴,我才能稍微得到些安慰。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就走呢?”
杜鵑無奈地歎口氣,最終還是答應留下來,陪他一夜。
然而,之後的日子裡,她還是常常不見蹤影。
每當夜深人靜,李奕獨自坐在窗前,望著外麵綿綿的細雨,心中對玫瑰的思念,如同潮水般湧來。
在痛苦難熬的時候,他便起身,打開台燈,按照之前為玫瑰寫的詩的韻腳,又寫下一首:“公寓黃昏雨,獨坐小窗前。相思人無影,夜半淚漣漣。”
剛寫完,正低聲吟誦時,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個聲音:“有人作詩,自然就該有人和詩嘛!”
李奕一聽,知道是杜鵑,連忙打開門,迎了上去。
杜鵑瞥了一眼桌上的詩,順手拿起筆,在後麵續了一首:“並肩人何方?孤燈照夜窗。空房獨一人,影伴自成雙。”
李奕讀完和詩,眼眶濕潤了,埋怨杜鵑來得太少。
杜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我可不能像玫瑰那樣熱情如火,但我會儘我所能,稍微緩解一下你的寂寞。”
李奕想靠近她,卻被杜鵑婉拒了:“相聚的快樂,何必非要如此呢?”
從那以後,每當李奕感到孤獨難耐時,杜鵑就會出現。
但他們之間的相處,也隻是喝酒、聊天、寫詩,有時杜鵑甚至不過夜就走了。
李奕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相處方式,常常半開玩笑地道:“玫瑰是我的愛人,而杜鵑你,就是我的摯友了。”
李奕一直想問杜鵑,試探道:“你在道觀裡,是哪一株花?告訴我吧,我想把你移栽到我的老家,省得你像玫瑰一樣,被‘惡人’搶走,讓我遺憾一輩子。”
杜鵑笑著搖搖頭:“人挪活,樹挪死,告訴你也沒用。你和玫瑰的愛情,都未必能長久,更何況是朋友之間的情誼呢?”
李奕不聽,拉著她的手,走進道觀,每到一株花前,就問:“是你嗎?”
杜鵑隻是捂著嘴笑,不說話。
轉眼間,春節臨近,李奕準備回老家過年。
二月的一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杜鵑愁容滿麵地來找他:“我要大禍臨頭了!你趕緊來,還能見我一麵,晚了就來不及了!”
李奕從睡夢中猛然驚醒,一臉茫然,迅速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吩咐仆人趕緊準備馬車,他要連夜趕到下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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