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倒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楚自橫,冷冷的說道:“你彆跟我倆胡說八道,老毛子的野牛怎麼會跑到我們這邊來,你說的話誰會相信?”
楚自橫卻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就是你的無知了,隨著環境或者生態的改變,動物遷徙是很正常的!”
“以前就有過野牛越過邊境來到這裡進行覓食,從天氣與環境來說,這裡很適合野牛生存!”
“但這些並不是關鍵,而是你憑啥非得把老毛子的野牛說成是我們的耕牛?”
“你想用敵人那些本就該死的東西來冤枉我們自己的同誌,你是不是想說敵人的野牛我們不敢殺,不能殺?”
“從而讓你能夠讓你繼續給敵人當孝子賢孫?”
曾敏泉狠狠的蠕動下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窩子裡仿佛著火了一樣,都紅了。
心說這個楚自橫是真敢說啊。
他一句話就把自己給說的就好像活著都是個錯誤。
還有孫秀香在旁邊助攻,弄的整個供銷社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
現在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孫秀香冷冷的眯了眯眼角,跟著說道:“說的沒錯,曾敏泉我看你就是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特,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曾敏泉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卻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你們就是在胡說八道,混淆視聽!”
“就因為我沒看出這張牛皮是老毛子的野牛,你們就說我是特務?”
“現在我不跟你們爭論,我是不是特務也不是你們說說就是的,自然會有人主持公道!”
楚自橫見他想走,卻直接擋在他的身前,眼底的殺氣宛如那炸裂而起的狂風,暴虐的撕扯著曾敏泉那驚詫的豬腰子臉。
跟著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特務不是我說,也不是你說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話不說清楚就想走,沒那麼容易!”
曾敏泉黑著臉,冷冷的問道:“你想乾什麼?還敢動手打我嗎?”
楚自橫二話沒說,抬手就是個大嘴巴子,扇的曾敏泉在眾人震驚的目光裡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
臉給他扇腫了,目光也給扇的炸裂了。
他捂著紅腫發燙的臉蛋子,猙獰的瞪著眼睛怒喝道:“你敢打我?”
楚自橫嘴角一翹,抬手又給了他一個反抽。
打的他那小身板又反向轉了一圈,臉蛋子就好像塞滿了食物的鬆鼠,非常平衡的腫了起來。
曾敏泉一把薅住楚自橫的領子,暴怒宛如炸彈開花一般,聲如殺豬似的喊道:“我,我今天跟你拚了!”
楚自橫嗬嗬一笑,照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個上勾拳。
仰麵朝天的曾敏泉,在劇痛與扭曲之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那倆還帶著血絲的門牙躍過自己的頭頂。
緊跟著劇痛蔓延到腦部神經,刹那天旋地轉,雙腿綿軟,一屁股坐倒在地。
孫秀香以及供銷社裡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震驚的目瞪口呆。
劉幼晴聽見喊聲轉頭一看,心說自橫怎麼又跟人打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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