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心說先看看他們到底是玩的什麼花樣?
現在反抗等於是找揍,也沒有浪費那個力氣的必要。
隨即他便被幾個人給推搡進馬店的大院。
平時黑天白天都特彆熱鬨的馬店,今天卻是出奇的安靜,連市場那個倉庫的大門都被鎖上了。
來到後院,此時卻是燈火通明。
以前那些在這裡看場子的打手,全都被扒光了衣服綁在了樹樁上,已經被打的是遍體鱗傷。
朱伯慶此時正用鞭子往死裡抽打一個打手,還惡狠狠的罵道:“你說,是不是你把六爺的行程給透露出去的,是不是你跟那些綁匪裡通外合?”
皮鞭抽打在男子的身上,疼的他雙腳都翹了起來,全身都在劇烈的痛苦中抽搐,更是發出宛如鬼叫似的哀嚎。
而旁邊的許二卻看向楚自橫,微微的搖了搖頭,又怕那個坐在椅子上,身穿中山裝,全身都帶著一股壓迫感的中年人看見。
楚自橫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那個中年男子的臉上。
從麵相上看,跟六爺長的是特彆的相像。
可是他的眼神卻比六爺要陰冷許多,眼前的場景居然讓他連眼睛都不眨。
曾弘飛也冷冷的看向楚自橫,那目光裡的沉著跟深冷,仿佛要把他立刻給看穿一樣。
許二卑躬屈膝的低聲說道:“他就是六爺平時最看重的楚自橫!”
曾弘飛卻把目光又轉到了那些被揍的遍體鱗傷的打手身上,沉聲道:“把他們都帶下去吧,該治傷的治傷,該給錢的給錢!”
就在許二點頭答應的時候,曾弘飛又跟著說道:“叫人把這個楚自橫給我綁了!”
“啊?”
許二震驚的立刻瞪大了眼睛,急忙說道:“他是六爺……”
話音未落,曾弘飛冷冷的看向許二,說道:“那就綁你,我父親被綁架,你們每個人都脫不了乾係!”
“我父親看重的人又能怎麼樣?你怎麼能給我保證就一定不是他乾的?”
就在許二愣神的時候,楚自橫卻是哈哈一笑。
心想這個曾弘飛搞這麼一出,原來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啊。
還以為他真的知道了呢,現在看來,他是啥都不知道。
而且跟正常人比起來,他也不見得有多聰明。
但凡要是有點心眼的話,怎麼可能說出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站在他身後的冷麵男忽然大聲的嗬斥道:“注意你的態度,你笑什麼笑?你知不知道在你麵前的是什麼人?”
楚自橫猛的收起笑容,滿眼殺氣的轉頭看向冷麵男,說道:“你特麼彆以為我給你們點臉,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
“這裡是惠市,不是帝都,更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地方!”
他又轉頭冷冷的看向曾弘飛,跟著說道:“還有你也是,我不管你多大的權勢,你跟六爺做過啥你自己很清楚!”
“我也不想跟你多說廢話,今天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就試試!”
曾弘飛狠狠的咬了咬牙,心說這個楚自橫的確夠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