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科長說完之後,就直接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麵,拿出了一份文件。
“目前京城這邊已經完成搬遷的工廠,他們所在的位置,以及占地麵積和建築麵積,都在這一張文件上麵。”
“焦化廠總占地麵積1.5平方公裡,建築麵積50萬平方米,位置就在東四環外麵。”
“化工二廠在東三環外麵,占地0.8平方公裡,建築麵積25萬平方米。”
“染料廠在南三環外麵,占地麵積0.3平方公裡,建築麵積10萬平方米。”
“水泥廠在西南六環外麵,占地麵積0.6平方公裡,建築麵積15萬平方米。”
“造紙一廠在北四環外麵,占地麵積0.4平方公裡,建築麵積8萬平方米。”
“皮革廠在南四環外麵,占地麵積0.2平方公裡,建築麵積5萬平方米。”
“這一些廠房的租金,都是按照建築麵積來計算,不是按照占地麵積來計算。”
“焦化廠在四環外,每平方米的租金是0.8元,化工二廠在東三環外,每平方米的租金是一塊錢。”
“燃料廠在南三環外麵,租金也是一塊錢,水泥廠在西六環外麵,租金隻需五毛錢。”
“造紙一廠在北四環外麵,租金是八毛錢,皮革廠也是在四環外租金,同樣是八毛錢。”
“我這裡所說的租金價格是每月,並不是每年,按照每個地方的建築麵積進行收取,同時,按照占地麵積的大小,所要收取的押金也不一樣。”
“在這一些租金的價格上麵,我們根本沒辦法對你們進行優惠,這是上麵定下來的價格。”
聽到這個報價,李安在心裡默算了一下,一平方米八毛錢的話,10萬平方米就要塊了,一年的租金就要96萬。
他心中看中的是化工二廠和燃料廠,這兩個工廠距離城市比較近,隻不過化工二廠足足25萬的建築麵積,一年200多萬的租金是有點嚇人了。
“嚴科長,我如果想要租下建築麵積10萬平方米的燃料廠,除了要交一年的租金之外,押金還需要交多少?”
“燃料廠是在三環外,每個月的租金一平方是一塊錢,一年就是120萬,你如果想租下來的話,還必須再拿20萬的押金。”
“哦,那我如果想要租下這個地方,最多可以簽下多少年的年限?”
“如果你的租金是一年一交的話,可以跟你簽下十年的年限,如果是兩年一交,那就可以跟你簽下20年的年限。”
聽到嚴科長所說出來的政策,李安在心裡麵想了一下,簽下20年的年限,就直接到2010年了。
彆說到2010年了,就是到2000年,這個工廠就直接會被拆遷,然後重新規劃為新的城區。
想到這裡,李安又直接提出了他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嚴科長,如果我們租下來之後,肯定是要對所有的建築,進行重新升級改造,畢竟所生產的東西不一樣。”
“光這一方麵的投資,最起碼又要搭進去一百萬,然後加上各種設備,還有聘請工人等等,一下子最起碼要投入好幾百萬。”
“如果在我們合同的年限之內,工廠又被規劃成為了新城區,直接要對工廠進行拆除,政府是如何對工廠進行補償的?”
“按照現如今的政策,如果碰見這種情況,政府所給出的補償,會按照每平方米的年租金進行補償。”
聽到這裡的李安,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這樣子一算的話,那也就是賠償了一年的租金,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利潤可言,甚至可以說是無利可圖。
“嚴科長,這個政策有點不妥吧?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你們的廢棄工廠,永遠都租不出去。”
“我們租下這一些工廠之後,每年都會對這些工廠進行大量的投資,但是被征收之後,隻賠給我們一年的租金,你感覺有哪個傻子,會租下這些廠房?”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我對這個工廠進行了投資,一直投資到工廠可以正式運營,這一口氣就投資下去了好幾百萬。”
“兩年之後,我們要交第二次的租金,突然來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看中我們的廠房,利用他們的背景和關係。”
“直接給我們下達了一封通知書,說是廠房被征用了,直接賠給我們一年的房租,你想想這種後果,如果出現的情況下,誰還敢租你們的廠房?”
“關於這一點,我的意思是你跟上麵的領導商量一下,我是誠心誠意想要租下這一些廢舊的廠房,讓這些廠房,不至於在那裡放著浪費。”
“但是我們也是需要一個保障,有一些東西,你懂我懂,大家都懂,那一些南方來的老板,他們也不是傻子。”
“能夠掏出幾百萬來進行投資的人,對於官場裡麵的彎彎繞繞,包括對於一些肮臟事和潛規則,他們比誰都清楚。”
“如果賠償的金額,不能讓那一些想要使手段的人望而卻步,彆說那一些南方的老板了,我也不會從中去冒這個險。”
“在這個北京城裡麵,能夠拿捏我的人到處都是,他們稍微算盤一敲,就知道這筆生意劃不劃算。”
聽到李安這樣子說,嚴科長也直接沉默了下來。
對於李安的背景,他非常的清楚,雖然何副部長,是實權的副部級高官,但整個京城裡麵,有多少副部級的高官。
還有一些跟何副部長平級的高官,由於手中的權利不同,當他們的利益衝突的時候,可不會給何副部長太多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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