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你看來新聞沒有?”
南香省的晚間新聞,讓孔遠展覺得非常恐懼,一個縣委書記的事情居然演變到如此地步,他這種小嘍嘍最容易被推出來當炮灰。
“看了,昨天我就發現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好在我在商場用手段脫身了,我現在已經找車往西粵省走了。
你也要儘快換地方,至於我們在東陵的生意怕是隻能放棄了。”
一說起自己在東陵縣的生意產業,黃勝豪的心就在滴血,本來他還以為做完這事,就順利傍上地委書記的枝頭。
然後門庭一換,在鶴洲地區也是響當當的大老板,可惜終究是美夢!不僅沒把陳平波扳倒,自己卻成了喪家之犬。
昨天跟蹤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地委書記何建新派來的,現在知道他大概範圍的人隻有地委書記何建新。
“豪哥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東陵那邊不是對我們不聞不問嗎?”
東陵縣裡他們兩個人的馬仔多的很,對於基本世麵上的消息基本能做到天天通知。
“你知道昨天跟蹤我的人是誰嗎?我懷疑就是地委書記何建新的人,而且肯定是警察,現在省紀委鬨出這麼大動靜,他搞不好要滅我的口。
我們現在是能有多遠跑多遠,以後這些錢肯定能賺回來,以前我能做到白手起家,以後也一定行。
彆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自己跑回去被抓了,彆說我不仗義。”
黃勝豪對於昨天的事情心有餘悸,他要是被抓了,指不定人就直接沒了。
還在他夠機靈,憑借早年當混混的經曆,提早發現不對頭,早早的利用地形擺脫。
回到住處之後,黃勝豪馬上收拾必要的東西馬上轉移住處,沒有馬上找車跑去其他地方。
他怕警察早已經在各個路口和車站布控,不過他今天上街轉一圈,發現沒警察布控。
他預估何建新也是怕事情傳開,實行秘密抓捕他。
“豪哥,反正東陵縣也沒要抓我們,我們要不謹慎點,托人把我們的生意公司賣了,不至於我們去彆的地方也手頭緊張兮兮的。”
他孔遠展不比黃勝豪,手頭的錢並不多,他弄黑灰產業生意賺的錢並不少,但是他花錢也是大手大腳。
孔遠展這些年根本沒有存上太多的錢,他們隻要一直在外邊,哪怕其他人不踩進他們的地盤,自己手下的小弟也會自己侵吞乾淨。
孔遠展說的話,黃勝豪何嘗不知道也何嘗不想啊,他的資產可比孔遠展多的多。
但是他根本不敢去賭,要是警察順藤摸瓜直接跑到跟前來,那他不是自投羅網嗎?
另一個他怕給彆人做了嫁衣,他現在的情況隻要是稍微消息靈通點的,就會懷疑他的狀況。
人家直接壓低價都是好說,要是直接黑吃黑的簽合同不給錢,他都沒有任何辦法,他在鶴洲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先保住自己再說,我們被陳平波那邊抓住還隻是關牢裡,要是被地委書記何建新發現,鬨不好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