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跟著陳平波看了一下午,東陵縣整體跟沿海還是沒法比。
但很多的便民思維卻是比沿海強很多,當然了,最主要還是縣委書記陳平波的推動。
也讓張斌真的一個主官的能力,是能改變一個地方的整體麵貌的。
推動地方發展離不開能吏乾吏,更能清晰展現選官選錯遺禍一方理解。
晚上跟陳平波吃完飯之後,直接讓陳平波回去,自己去街麵之上溜達,轉了半個晚上。
晚上的街麵之上也很熱鬨,很多都是下班之後消遣的人,各種下班的工人。
張斌還特意詢問了一些老板,發現這樣也就是去年下半年才變成現在這樣,以前生意也不好做,經濟情況並不好,然後就是開始誇書記陳平波的時間。
這種民意上的誇獎,讓張斌更羨慕了,他什麼時候也有這樣的名聲,那就太好了。
不過他自己確實沒這個能力,論賺錢的能力,張斌覺得全國官員裡邊比陳平波強的估計也沒有了,其他能賺錢的官員基本都是要靠資源堆砌。
而陳平波這樣的直接屬於白手起家的,他張斌級就沒聽說有幾個,尤其是陳平波還不止一次這麼直接平地起樓。
好多有這個能力的人,基本上都自己去下海了,體製內對比於民營老板來說,真的很壓抑。
普通人能乾的很多事情,體製內的官員都不敢去隨意去,比如平平常常的蹦迪,一旦被報道出去就是一陣折騰。
用西方的話術來說,對於體製內官員的約束,是很違反人性的。
第二天陳平波沒有時間陪張斌,今天是要去看企業,由丁君祥陪同他去看。
“丁縣長,你這個農機公司我昨天可是見到他們好多的員工,我住的地方也跟他們廠很近。
內地效益這麼好的農機公司,真是很少見,大多數地方的農機公司都是要死不活的。
彆說內地了,我在東南省的各地農機公司,也基本都是半死不活的。
就拿我交流的市,那乾脆就直接死掉了。”
農機公司換成以前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有的公司,以前各地都是農業為主要的經濟來源,農機公司不可謂不重要。
自從轉變了市場之後,加上對地方保護主義的打擊,現在各地的農機公司都是苟延殘喘。
另一個就是購買的主體都沒有了,以前有公社去夠購買,而現在公社沒了,作為個人需要農機,卻沒錢買的現象。
“這個張處長你進去裡邊你自己就能看明白了。”
丁君祥沒有馬上給張斌解惑,倒是給張斌賣了一個關子。
農機公司的尹文君跟隨在兩人身邊,沒有跟著插花,他也不是一個善於鑽營的人。
走進裡邊,操場上擺放一堆已經組裝好的小型農用機。
張斌一直對於陳平波能讓一家農機公司煥發新的生機,感覺到迷惑,東南省離東陵縣還是太遠了,東西不到他那邊,隻能說霧裡看花,不明白是做怎樣的改變。
但是現在他看到地上擺的小型農用機之後,也許這就是關鍵所在。
“尹總,你們這個農機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