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叔父不反對,待汝璽有瑕,可以去那裡看看,我是求賢若渴啊。哦,叔瑜也可以去玩。”
魏叔瑜開心道:“父親,我想去看看,可以嗎?”
魏征想了想也沒反對,出去見識見識總沒錯的,聽孔祭酒還挺推崇三字經的呢,抽空也借一本來看看。
魏征身體問題不大,秦浩針對頭暈耳鳴、腰膝酸軟、骨蒸潮熱的狀況給開了一副六味地黃丸的藥方,還與魏征言及其他的功效,搞得魏征老臉通紅。
想著長樂應該差不多到了,便又與魏征告辭,騎馬返回開化坊。
襄城居然親自迎接,弄得秦浩有些受寵若驚,長樂在一旁偷笑。
進了府中,帶著秦浩見了蕭瑀,長樂衝秦浩眨了下眼睛,拉著襄城去了東廂房。
蕭瑀聽聞秦浩的才名多日,隻因被罷了官後便不再出府,自然也是無從見麵。
見秦浩氣度不凡,蕭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起身相迎,笑道:“久聞正則大名,今日得見,果真是一表人才。”
秦浩趕忙行禮,恭敬道:“晚輩拜見蕭公,蕭公之名如雷貫耳,晚輩仰慕已久,今日前來,多有叨擾。”
蕭瑀笑著擺了擺手:“哪裡哪裡,正則前來,亦是老夫之幸。”二人分賓主落座,侍從奉上茶來。
蕭瑀看著秦浩,緩緩說道:“老夫雖久不出府,但也知朝堂內外之事,正則醫術精湛,頗得眾人讚譽,還為朝中老臣體檢,此乃仁德之舉。”
秦浩謙遜地回應:“蕭公過獎了,晚輩不過是儘自己的綿薄之力,為陛下分憂,為老臣們的身體著想罷了。陛下聖明,重視老臣健康,晚輩不敢懈怠。”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盒和一個陶瓶放在幾案上,“蕭公也不出門,晚輩給蕭公帶些小禮物,希望蕭公喜歡。”
蕭瑀見到木盒立馬反應過來,忙讓侍從將茶換下去,打開木盒聞了聞,開心道:“哎呀,這可比診病還讓老夫驚喜啊,快泡上一壺讓老夫過把嘴癮,哈哈,久聞大名,今日方才得見啊。”
“蕭公喜歡最好了,我的莊子收拾得差不多了,過不多久,茶葉便能積攢一些,產量雖不高,但是蕭公若有需,晚輩定當奉上。”
蕭瑀聞言更是開心,不好意思道:“正則為何不在長安售賣,老夫怎好意思總是受你饋贈。這等好茶,若是在長安茶肆中出現,定能引起轟動,屆時正則也可得一份豐厚利錢。”
“唉,談何容易啊,恐會惹來諸多麻煩。”說完默不作聲。
蕭瑀聽懂了秦浩話中之意,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一番診斷,身體無大礙,隻是晚上睡眠不好,秦浩給開了副酸棗仁湯劑,再輔以蓮子粥食補。
又為蕭瑀行了針,完畢後二人暢聊起來,見長樂遲遲不發信號,心中有些著急。
不多時,襄城來到書房請秦浩過去為長樂看看,說是長樂心口發悶。
秦浩放下茶盞,趕忙起身,向蕭瑀告罪後,隨著襄城快步走向東廂房,進得屋中,便見長樂裝模作樣的躺在襄城的榻上,揉著胸口,動作甚是香豔。
襄城立在一旁朝丫鬟善兒使了個眼色,善兒會意取來了紙筆。
秦浩見這情形,還得給開個藥方出來才行啊,隻得坐在榻前的胡凳上,為長樂把起脈來,二人眼神交流,可惜都看不懂對方的意思。
長樂慢慢坐起身子靠在榻上,找了個襄城看不到的角度,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開藥方,讓襄城姐姐去抓藥。”
秦浩秒懂,來到桌案旁,刷刷寫下一副藥方,其中特意加了味不太好找的沉香。
果然襄城見到沉香,皺了皺眉,這東西基本都南方小國進貢來的,市麵上可尋不到,
想著家中是否有賞賜的存貨,心中沒數,打算去問問公公再去庫房找找。讓丫鬟伺候二人,匆匆而去。
長樂見支走了襄城,眼珠一轉,開口道:“善兒,我胸悶有些惡心,府中可有葡萄,為我尋來一些可好?”
善兒想了想道:“倒是有些,隻是好像不甚新鮮了呢,公主想吃,不若出去采買一些吧。”
長樂道:“善兒,你帶人去西市尋些新鮮的來,反正我要宵禁前才回宮的。”
善兒有些猶豫,想著一會襄城公主也會回來,便點頭出去了。
看著善兒出門的一瞬間,長樂一個飛撲撞進秦浩的懷中,用儘力氣抱緊秦浩的胸膛,
秦浩隻感覺兩團棉花在身上蹭來蹭去,也是激動不已,動情的抱起長樂來到房門一側,一邊觀察著窗外的動靜,一邊用力吻著長樂,雙手也在長樂的身上遊移起來。
長樂被一下子點燃了烽火,動情熱烈的回應著,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直到感覺像要窒息,才急切的拍著秦浩的後背。
秦浩連忙鬆開大口,用力將長樂的頭也摟進懷中。歎道:“唉,這偷情一般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長樂回味著剛才被撫摸全身的異樣感覺,隻覺渾身發軟,羞澀不已,
“郎君,我有些害怕,這樣不會懷孕吧?我想要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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