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則,你當初可是答應得好好的,煤山你也得了,美人你也睡了,鍋全讓老夫背了,這點麵子不能不給老夫吧?”
“叔父,正巧有件事要說與您聽,小侄出發時有個想法,我大唐百姓喜愛麵食,小侄手下招募了一些能人,想在各地推廣麵食,
如今絳州、朔州都已有起色,而並州遲遲未去,也是考慮到二位叔父的意氣之爭,如今有了兵部的文書,不若做個順水人情。”
張儉瞠目結舌:“正則,你之前的話還猶言在耳,這麼快就出爾反爾了?”
“叔父大人啊,這又何必呢,您二位都是大唐的定海神針,應當精誠合作,
怎能因為一點功勞斤斤計較呢,小侄向您保證,朔州是小侄未來的重點發展之地。”
張儉臉色漲紅:“失信一次便無法再取信於人,正則就彆說這些好聽的了,老夫真是失望至極,哼。”
秦浩故意冷臉道:“叔父既然這麼說,那小侄便無顏再回來了,這就收拾東西上路,煩請叔父給發個路引吧。”
張儉臉色一垮,“彆說那些屁話,朔州就是你的家,不回朔州還能去哪,
在這有老夫給你撐腰,你想乾啥就乾啥,他李積再牛也沒老夫這個魄力,哼。”
青蓮與采荷有些不舍的打理著行裝,雜七雜八的又是裝了一大堆,秦浩苦笑一聲,也不製止。
“駙馬,這裡麵都分好了,這是裡麵穿的,這是外麵穿的,這些是朔州的特產,這些是準備的補品。”
“唉,青蓮啊,夠了,回回都和度假似的,定方又得嘲笑我了。”
采荷嘟嘴道:“駙馬,你不是常說,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嗎?他倒是想,韓英姐又不在身邊,我看就是嫉妒。”
看著這個強迫了自己的小丫頭,秦浩總是有些內疚,“采荷說的都對,管他們乾什麼。行了就這些吧,足夠了,
我也去不了多久,再說並州也沒宅子,都在軍營裡邊,沒那麼多講究的。”
不多時,幾位侍從來稟報準備的事宜,以及跟隨過去的人員,秦浩表示心中有數,“劉平,你明日帶隊。”
劉平激動的雙腿夾緊,行了個軍禮,內心的喜悅抑製不住,聲音都有些哆嗦。
院中也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劉平更是仿佛開了掛,口號突突了一堆,好像並州已經成了囊中之物。
“駙馬,劉平靠不靠譜啊,不是說話多的人辦事不牢靠嗎?”
“嗬嗬,采荷,你看青蓮就不問我這個問題。劉平之前就是個小二,我提拔了他,能不興奮嘛,可以理解的。”
看了眼青蓮優雅的吃相,采荷小聲道:“我懂了,就像那晚我也是興奮的睡不著覺!”
秦浩歎了口氣:“這事以後彆提了,你一輩子的榮耀,也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青蓮捂嘴輕笑:“這種事怎麼會是駙馬的恥辱呢?”
“唉,和你們說不清,總之違背了我的意願,不是我心甘情願的。”
采荷無比委屈道:“駙馬,采荷就這麼讓你討厭嗎?采荷已經很努力了。”
“我啥時候說討厭的話了,可采荷你自己說,你這小籠包的身材,破了身子萬一不長了,是不是會後悔一輩子?”
采荷低頭看了眼,疑惑道:“我覺得大了些啊,小籠包是什麼?”
青蓮臉紅道:“彆聽駙馬瞎說,采荷還能長的,快些吃吧,收拾完給駙馬沐浴,早些歇息,明日還要早起呢。”
采荷忙不迭點頭“嗯,我聽青蓮姐的,駙馬總是騙我。”
吃過晚飯,二人收拾著碗筷,秦浩到書房寫著到並州的計劃,交給劉平後眾人也都散去。
看著二女灼灼的目光,秦浩感覺這個世道變了,
知道自己一走二人肯定會空落落的,“走吧,我以前本來是個乖孩子,現在被你們兩個給帶壞了。”
浴室中,秦浩閉著眼睛靠在池邊,周身被溫暖的水汽包裹,
青蓮在背後輕柔地揉搓,采荷則頑皮的向秦浩身上撩著水花。
秦浩睜開眼睛,看著采荷這含苞未放的身材,始終有種負罪的感覺,
感受著青蓮若有若無的球式按摩,心中欲火漸漸升騰,感慨著自己越來越墮落的意誌。
釀酒為池肉作林,漫漫長夜恣荒淫。
隨著采荷一個不小心的抓取動作,秦浩一把將青蓮扯到了身前,不顧采荷的幽怨,肆意妄為起來。
隨著青蓮的一聲低吟,癱軟在了池邊,臉上布滿了醉人的酡紅,
采荷等半天了,連忙開口:“駙馬,該輪到我了吧?”
秦浩恨恨的看了眼青蓮,苦著臉道:“我現在還下不去手,再給我點時間,你自己來吧。”
采荷大喜,過程我才不在乎,我隻在乎結果,“青蓮姐,你可真菜,讓點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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