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由位列名劍榜第七的水寒劍所贈的天級中品劍訣。
此劍訣如同樂曲,能與琴音結合,釋放出七種不同屬性的劍氣,威力無窮。
墨家內部討論誰能前往鹹陽尋找劍神時,他主動請纓,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想與秦瀾切磋琴藝。
怎料秦瀾竟去了東郡。
“看來,必須加快尋找劍神的步伐了。”高漸離心中暗忖。
隨即,他迅速解決早餐,拿出碎銀置於桌麵上,起身融入人群,轉瞬即逝。
……
中車府令府邸。
練功房。
烈日炎炎,酷暑難耐。
然而室內卻寒意刺骨。
趙高盤膝而坐,運行心法。
極寒的氣息驟然從體內蔓延而出,凡是被觸及的瓷器、桌椅,皆凍結成厚實的冰霜。
噗嗤……
緊接著,一口淤血噴出。
這是他在受杖刑時無法運功抵禦,導致淤積體內的瘀血。
看到六的屍體被掛在自家門前,悲憤交加,差點暈厥。
吐出淤血後,他漸漸恢複清醒。
擦拭嘴角,眼神猩紅且充滿怨恨。
“是誰?是誰害死了六?若讓我查出真相,必讓你生不如死。”
夜幕低垂,聲音沙啞而刺耳,回蕩在空曠的大廳裡,讓人不寒而栗。“秦瀾,休要得意,這筆賬我定會讓你加倍償還!”說罷,他緩緩起身,推開厚重的木門,消失於黑暗之中。
庭院內,六具屍體橫陳,喉間血跡斑斑,顯然是遭利器致命一擊,無從掙紮。羅網中的頂尖高手,竟如此輕易隕落?這讓人心生疑慮。
府中賓客紛紛上前問候趙高,卻未得到回應。他目光冰冷,隻留下一句冷淡的吩咐:“密切關注鹹陽動靜,一旦發現強敵,立刻告知於我。”
眾人唯唯諾諾應下,趙高便獨自一人走向門外,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另一邊,蜃樓內,陰陽家的甘羅單膝跪地,向東皇太一彙報:“東皇閣下,我已查明六位高手遇害之事,並通過現場留下的痕跡判斷,此事定是東君緋煙所為,儘管她竭力掩飾,卻瞞不過我的感知。”
他嘴角浮現一絲笑意,言語中透著自信:“自從那次事件後,東君離家,她的位置一直空懸。我與另一人多年爭鬥,無非為了這個寶座。要知道,隻有東君才能修習‘魂兮龍遊’這樣的絕世秘技。”
東皇太一點了點頭,隨即囑咐道:“很好,你去將這一消息泄露給趙高,讓他派羅網追捕緋煙。”
甘羅領命而去,很快便消失在金烏殿中。
東皇太一望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好好表現,東君之位,非你莫屬。”
忽然,一股無形的力量席卷而來,將甘羅推出殿外,大門也隨之自動閉合。
片刻之後,鹹陽城的每個角落都出現了羅網的身影,他們四處搜尋著目標。
然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秦瀾,早已乘著一輛華麗的馬車,悄然離開了鹹陽,前往東郡方向。
車輪碾過泥濘的小路,發出刺耳的摩擦音。
風輕吹,樹葉沙沙作響。
秦瀾正坐在馬車上。
以“懲罰”之名,他將前往東郡接受“處罰”,並守護隕石金榜。
此刻,三百名身穿銀色鎧甲、戴著虎頭麵具的騎士,騎著戰馬,將馬車圍護於中央。
他們始終保持警惕,以防周圍出現意外。
這些騎士配備短劍與鐵戈,穿著整齊劃一。
在陽光下,鐵戈反射出冷冽的寒光。
彆小瞧這支鐵騎部隊。
他們是龍虎馬隊中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
龍虎馬隊?
那是大秦帝國四大精銳部隊之一。
準確地說,是始皇嬴政的親衛隊。
能夠成為親衛軍的一員,意味著每位戰士都經曆過無數次戰鬥,擁有以一敵百的實力。
從中可見,始皇嬴政對秦瀾的重視與關懷。
不然的話,絕不會動用親衛軍。
外麵,騎兵們嚴陣以待,精神高度集中。
然而車內卻顯得奢華且舒適。
隻見身形婀娜、身穿華麗花紋衣裙的炎姬半靠坐著。
那如同旗袍般的花裙在這種姿態下,完美地展現出她修長的大腿。
她身材火辣,風情萬種。
秦瀾則躺在她的腿上,閉著眼睛,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迷人香氣。
這一場景,無比愜意。
“公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返回鹹陽?”炎姬邊說邊摘下一顆葡萄,親手喂給秦瀾。
她說話時,聲音溫柔似水,綿延不絕。
秦瀾眯著眼睛,吃著葡萄,意味深長地道:“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
實際上,他也明白父皇的深意。
當下,鹹陽局勢複雜,各方勢力暗潮洶湧。
而且他自己又常讓父皇操心。
與其如此,不如將自己調往東郡,以守護“隕石金榜”為借口,請王離率領百戰穿甲軍保護自己的安全。
等到鹹陽城內的各方勢力平定後,自會召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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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秦瀾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目光直視炎姬,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怎麼了?你不想到處走走嗎?”
“公子,怎麼可能呢?”炎姬嫣然一笑,“公子去哪裡,奴家就跟到哪裡。”
“奴家的性命是公子救下的,奴家弟弟的性命也是公子所救,這份恩情,奴家唯有終生追隨公子,伺候公子。”
此話出自肺腑,真誠動人。
她來自百越。
數年前,han國攻打百越,縱火燒屋,致使她家破人亡。
當時,唯一存活下來的弟弟也生死未卜。
而她卻被血衣侯的白甲軍圍堵。
就在他們準備抓她回去之際,一位身披玄鐵黑甲、手持玄鐵戰刀的神秘人出現了。
他隻憑一人一刀,
便殺死了八千白甲軍,重創血衣侯。
隨後,他將她從戰場上救了出來。
而這位神秘人隻給了她一個任務:
照顧年幼的秦瀾公子。
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那位神秘人竟稱呼秦瀾為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