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眼神閃了閃,但立刻聽話的躬身行禮,退出了大廳,並將房門關好。
世子皺著眉看向周子安:“那位是我的庶弟,府中我這一輩中隻有我們兩人。周公子說我父親的病情源於家中隱秘,又執意讓他離開,莫非事情與他有關?”
周子安點頭。“確切的說,應該是和他的生母有關係。不過看他剛才的表情,應該也是知道內情的。”
世子眉頭皺的更緊,這庶弟的生母是府中的側妃。本來隻是一個侍妾,在生下郡王府唯二的孩子後,被抬為側妃。多年來都安守本分,從來沒有做過越矩的事情,除了請安和伺候父親,根本不露頭。
這樣的人是幕後黑手?
他有些不信。不過也沒有表露出來。隻定定的看著周子安。
周子安緩緩開口:“這位側妃倒不是真想害了郡王爺的性命。隻是讓邪祟附在其身上,想讓其纏綿病榻,不能再外出辦差。這樣的情況下,世子一個人獨木難支,必然需要一個親近的幫手。那麼二公子就成了不二人選,自然有了出頭的機會。”
世子一回想,確實是這樣的情況。
因為母親管家嚴格,薑玨雖然是個男孩,但嫡庶有彆,在府中從沒有得到重視。
之前父親康健的時候,皇帝交代的事情幾乎都是父親主導,自己從旁協助。薑玨從來沒有被想起過,在府中除了讀書就無所事事。
但父親生病後,事情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那時候自己手忙腳亂,一個人根本處理不過來,便將這位庶弟帶在身邊,還安排了不少事情。
一開始隻是讓他辦一些不能讓下人插手的雜事。在其每次都圓滿完成後,漸漸將一些重要的事情也分到了他的手中。
經過這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對其越來越信任,交出去的事情也越來越重要。
想想,確實是因為父親生病,薑玨的地位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不過,這梅側妃以前隻是一個舞姬,娘家也隻是普通農戶,她能有這樣的手段?
要是有這樣的本事,應該早就使出來了,不會等親生兒子已經這麼大才開始籌謀。
要是自小就謀劃,薑玨從小在府中的地位絕不會如一個透明人般,而應該和自己這個嫡子差不多。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問出來了。
周子安喝了口茶,“這位側妃當然沒有這樣的本事。而是通過彆人下手,且下手之人也是近兩年才到她的身邊。”
“彼時剛到其身邊不久,就說動了側妃,很快就對著郡王下手了。”
世子還在回想,父親生病前梅側妃身邊新來了什麼人,或者接觸過什麼外人,就聽周子安道:“這些可以稍後查證。當務之急,還是先去看看郡王的情況,及早解除郡王爺的痛苦。”
世子一拍額頭,對,這才是正事。
也不遲疑,立刻起身,準備帶著周子安去父親的房間先查探一番。
反正父親情況已經如此,幾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此刻就當讓周子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自己的父親是皇帝親封的郡王,這還是在王府裡麵,這周子安絕不敢明目張膽的動什麼手腳的。
隻要父親能夠恢複,不管是誰在背後作妖,都會被查個徹底,不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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