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胖子見狀連忙伸手接過那二百塊錢,笑著說道:“薛哥真慷慨大方!我替秀英謝謝你了。”
飯後,許婆子燒了熱水,並把客房收拾了一番。
許胖子一下子得三百五十?塊錢,心情那是十分舒暢,那是屁顛的給薛拐子打水洗漱,並把自家的收音機拿去給薛拐子晚上睡不著時聽聽解悶兒。
許胖子伺候好了薛拐子,就忙著自己去洗了個澡。
然後四下裡察看一番,發現一切無誤,就進了主屋,把門一插,就去上床睡覺去了。
薛拐子躺在床上,也沒有一絲睡意。打開收音機,來回找了好幾個台,也沒有自己想聽的內容。
腦子裡浮現的都是許婆子的身影,那胸前的兩團肉鼓鼓的兔子,挺翹而不下垂。
一點也不像上了年紀的老娘們,那胸前要麼乾癟的如麵板,要麼低垂耷拉著都能到褲腰的軟不拉嘰的老南瓜。
薛拐子越想越睡不著,越睡不著越想。
想著想著頓覺口渴起來,他起身下床,披上外衣,穿上鞋子,輕輕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依著院牆搭建的棚子裡,驢子聽到他輕微的腳步,打了幾聲響鼻。
雞舍裡,因驢子打出來的響鼻引起幾聲雞的“咯咯”的叫聲。
天上繁星閃爍。偶爾傳來幾聲蛙鳴。
一彎銀月掛在碧藍的天上,灑落下來的銀輝照亮了整個小院。
繁星點點,月色朦朧,碧空如洗,浮雲飄過。
若有心數星賞月,就會覺得這夜色很美。
但薛拐子隻覺得心頭那一抹身影撩人,撩的他口渴難耐,隻想到灶房水缸舀一瓢水飲了,澆滅那燎原之火。
為了不驚擾到主人,他如一抹幽靈,腳步輕抬輕落。
要走進灶房,必要經過主屋的門前。
許胖子與許婆子的臥房在主屋的東上房。
主屋裡已經熄了燈,偶爾傳來許胖子的低低說話聲。
薛拐子輕輕推開灶房的門,借著月色,他尋到水瓢,從水缸裡舀了大半瓢水,咕嚕咕嚕全喝進肚子裡去,頓時感覺肚子都鼓了起來。
涼水還是解渴的。
半瓢水下肚,渴意散去,可是體內燎原之火還未曾滅下半分。
薛拐子腦海裡當即又浮現出許婆子影子,腦中想的是她沒穿衣服白花花的身子。
他腦中忽然跳出一個小人兒覺得他自己很下流,來到人家做客,怎麼能肖想人家女主子呢?
是不是自己清心寡欲太久了?
即便是發狠調教那些被拐不聽話的女人,也沒有想強上的心思。
可是今日忽然看見風韻猶存的許婆子就動了春心!
就如二八少年一樣,想了就一發不可收拾。
想起許胖子那顆彌勒佛的胖頭臉以及微凸圓鼓鼓的肚子。
若知道自己想他的女人,會不會和自己翻臉?
薛拐子看看自己這乾癟如柴的身架,若打起來,自己不一定是許胖子的對手。
若看許胖子的表麵,那一笑起來,妥妥的如來佛祖的笑臉。
可是當他看到人民幣時,露出的卻是滿滿的貪婪之色。
薛拐子站在灶房門前,向院子裡四處打量一番。
按照許胖子家的住宅情況,也算是很富裕的家庭了。
兒女們如飛籠的鳥兒各自成家,早已沒了負擔。可他卻依然是個很愛財的人。
隻要愛財貪婪,就好辦。
來日方長!
薛拐子正在思考間,主屋的臥房裡傳出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和壓抑中夾雜痛苦的呻吟聲。